第4章 “让我们红尘做伴,活得潇潇洒洒”[第1页/共2页]
现在转眼五年畴昔了,我又回到了最后出国到的处所:墨尔本。一个老友已经在姑苏开端了职业生涯,另一个老友则去了北京开端北漂糊口。一个开端每天在朋友圈里吐槽本身的事情,另一个26岁的“老男人”决定去北京追逐胡想,而我则远在澳大利亚。
(三)
不是说在最好的年事里碰到了你们,而是因为碰到了你们,才有了我的这些年。
但是只要你加班了、被骂了、不爽了、失恋了、胡想幻灭了,尽管给我“戳”个微信或者电话,放心,有这个机遇我必然会狠狠吐槽你的。不过,再惨还能如何惨?有甚么好怕的?当年我们都是甚么都没有的傻小子,大不了我们再一起出来吃泡面,如许我也感觉高兴。这个天下怪诞又实在,光怪陆离,还好我们有朋友。
(四)
(一)
但就像是我发一条朋友圈说本身比来的不顺时,第一个和我私聊的必定不是点赞后就没动静的,而是我的老友。只要这帮家伙在你顺心的时候都销声匿迹,在你失落的时候及时呈现吐槽你,用他的体例体贴你。
(二)
我们几个集会唱卡拉OK的时候,常点的歌就是动力火车的《当》。(当然之前还爱唱《最炫民族风》和《爱情买卖》。)
最高兴的时候,当然是和好久不见的老友谈天,还是相互吐槽感受统统没变。只要这个时候才会逼真地感觉,间隔也不是那么首要了,苦逼操蛋甚么的也都是小事。有的人站在你面前,你们都像隔着承平洋,扳谈起来都像是在翻山越岭;有的人与你相隔万里,你都不会感觉偶然差,不消多说,相互都懂。
也因为这些老友,我才感觉回想是逼真地经历过。不必担忧光阴仓促,不必担忧回想变恍惚,记不清的只要老友在便能记得,说不清的只要老友在便能够分享。
之前在书里写:“伴随”在我生命里是个很首要的词汇,因为我们生来就是孤傲的,我们会经历一个又一小我,却不晓得谁能留在你的明天里。实在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,以是我才很珍惜每一个情愿为我停下脚步的人,很珍惜阿谁我能够说“嘿,接下来的路,一起走一段吧”的人。
最高兴的时候,当然是和好久不见的老友谈天,还是相互吐槽感受统统没变。只要这个时候才会逼真地感觉,间隔也不是那么首要了。有的人站在你面前,你们都像隔着承平洋,扳谈起来都像是在翻山越岭;有的人与你相隔万里,你都不会感觉偶然差,不消多说,相互都懂。
天下怪诞又实在,光怪陆离,但还好我们有朋友。
固然如此,我还是不成制止地开端忙于扮演各种角色、碰到形形色色的人。我们晓得相互的名字、邮箱和电话号码,我们晓得甚么时候能够需求对方。我们都开端学会对人说大话、对鬼说人话,把甚么都说得天花乱坠。
固然我们唱歌经常恶搞,但每次我们唱到“让我们尘凡做伴,活得潇萧洒洒,策马奔腾共享人间繁华;对酒当歌颂出心中高兴,轰轰烈烈掌控芳华韶华”的时候,都会站起来唱得特当真,仿佛本身也在掌控芳华韶华一样。
我不是外向的人,也向来不是那么不长于寒暄的人。虽说我也晓得人脉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统统,但比起去运营一段人脉,我更风俗于自但是然。而比来一两年我开端变得越来越懒,懒得去寒暄,懒得去运营所谓的人脉,更不想去重新到尾熟谙新朋友,懒得去辩白他们的话有几句是真、几句是对付。
你晓得,在某个阶段你会莫名其妙地和一些人干系很好,和老朋友的联络也就少了起来;但是你又会莫名其妙地和那些人失联,最后留下的还是那些从一开端就在的老友。本身失落的时候、胡想悠远的时候、事情不顺利的时候,翻开通信录,能说上几句话的,还是本来的那些老友。跟着生长,留下的朋友越来越少,而那些留下的,必然很首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