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一 相思难引[第2页/共3页]
何氏领了骂,不怒反喜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娇笑道:
隔着灵均坐在白敬谨身边的云玄典一听此话,周身一震。
灵均知他耳力极佳,何氏临走前对白敬谨交代的那番话,他必然是听到了。
“滚下船去!”白敬谨忍无可忍,一把抓起何氏的衣领便拖着她往船边走去。
白敬谨腰间凌苍剑飞出,三两下就把何氏的长鞭削得只剩下一个铁握把。何氏攥着光秃秃的长鞭握把,不成置信地转头看向仍瘫靠在船舷的白敬谨,眼中升起了委曲的泪水:
灵均看这二人景象,真是一口闷气哽在心头,却又无可何如。
何氏的保护纷繁拔剑围上,但碍于白敬谨的力量,都不敢轻举妄动。是以这个包抄圈竟也跟着白敬谨的行动渐渐向船边移去。
白敬谨恍然大悟,立即又惭愧道:“是鄙人冒昧了。明早鄙人必然向阿轩小哥好好赔罪。”
“白公子,你老婆当真是王谢以后,脾气开朗。”正则抿了一口茶,悠悠道。
“白哥哥,那我在白家别院等你,十今后便是你我大婚,你可别忘了。”
白敬谨默了默,喝了口酒,又道:“可等他不见了,我才晓得,至心对我的朋友,只要他一个,也向来只要他一个……可我却……”
“滚。”白敬谨只要这一个字作陪。
灵均看在眼里,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正则“铿”的一声停下了弹拨。
“你放开我、放开我!白敬谨,你有甚么资格如许对我!”何氏被白敬谨拖着,在他的铁爪之下冒死挣扎。
“你!”何氏勃然大怒,手中长鞭又要挥出。
白敬谨不觉有异,只愧笑道:“是我管束无方。”
听闻“老婆”二字,云玄典几不成闻地一颤。
云玄典已经端坐在了阴暗中,仍然沉默不言。
正则持续操琴,白敬谨持续喝酒,云玄典坐在舱中不发一言。
“小哥你看不见东西,夜间也很多有不便,不如你与我同住一房吧,相互还能有个照顾。”白敬谨的圣父心又开端发作了。
正则瞥他一眼,抬步便进了房中。
云玄典惨笑一下,不再说话。
一关上房门,灵均就被一个炙热的度量紧紧搂住了腰身,一番狠恶的深吻后,正则冷着一双眼意味不明地对怀中的灵均道:
正则幽幽看来,灵均朝他耸了耸肩。
灵均心想:你将来相公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一个女人家应当就不会再死赖着不走了吧?
但灵均没有任何态度插手他们的事,以是他只能打个哈哈道:
“我想他了……”
何氏明显没有推测白敬谨竟会亲口承认她是他的老婆,面上顿时飘起一朵红云,即便现在是被白敬谨扯着衣领在船上拖行,她也很有几分娇羞意味地撒娇道:
灵均对白敬谨歉然一笑,扯谎道:“白公子,我家阿轩不喜好旁人提他目盲一事,还请你不要见怪。”
回到堆栈,白敬谨见云玄典摸索着推开了天字二号房的门,惊奇道:“咦,阿轩小哥你是住在我的隔壁吗?”
“你……”何氏泪眼中又有了些羞怒。
“我家阿轩,嗯?”
灵均点头,心内却想:云玄典当然不是为了这个活力。真是傻子。
一道骄横的女声响起,紧接着,一个杏黄衣裙的少女便腰别长鞭,从驶来的船上一跃而下,直直落在了白敬谨面前。
云玄典闻言一愣,艰巨地把脸转向白敬谨的方向,点了点头。
“再有下次,死无全尸。”
白敬谨和灵均是再也坐不下去了,只得起家走到了何氏面前,居高临下地瞪眼着这个让人实在忍不住讨厌的刁蛮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