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化险为夷[第1页/共4页]
他却还是一副嬉笑着的脸,满不在乎的说:“母妃不会在乎的,竟然她不都在乎,你又何必挂记呢?”
本来那宫女名叫芸熙,皇上已有一月未踏入栖凤殿,萧嫔内心肝火无处宣泄,芸熙早上替萧嫔梳头时发明了一丝白发,萧嫔便勃然大怒,令她在宫门长街上跪一天一夜,且断绝饮食,从凌晨起,芸熙滴水未沾,难怪会晕倒。
皇上走后,锦瑟才从屏风后出来,长叹一口气。
蝶妃在烛灯下看书,青芜摇扇,锦瑟在一旁听候调派。
次日一早,蝶妃在内厢看书,青芜在外厢刺绣,锦瑟出来,擦拭着架几上的安排。
“畴昔的事,不提也罢。”四皇子苦笑。
“娘娘超尘脱俗如仙子降世,天然不肯争妍献媚,以色侍人。”青芜却只是摇点头,无法一笑。蝶妃在内厢唤了一声,青芜便出来了。
“啪”杯子却摔在地上,世人仓猝跪在地上。
张严便一五一十的道出事情原委。
宫里纷传,幻蝶宫的白梅在六月盛开。白梅似雪,香远益清,引来五彩胡蝶流涟花间,乃人间异景。
皇上龙颜大悦:“若朕大张旗鼓而来,怕是看不见,人美似花,花艳照人之景了。”
锦瑟领着外务府新发的月例,走至栖凤殿宫门口时,见一个宫女跪在地上,嘴角带血。午后日头正毒,而地板阴冷,暑气寒气一齐侵身,锦瑟内心生出一丝怜悯。
早晨,锦瑟如何也睡不着,展转反侧,白日所产生的事历历在目。半夜时,才模糊睡去。却梦到,熟谙的人影,风眼含情,嘴角轻扬,道,瑟儿,我在等你。锦瑟伸手去抓,那人却越离越远,身材也便得透明,眼里的笑意化成浓烈的哀痛,他道:瑟儿,我一向在等你,你为甚么不来?锦瑟吃痛的扑上去,却扑道一怀虚无,他消逝不见,似向来未曾到来过。
却俄然闻声寺人张严慌镇静张的跑出去,神采惊骇,结结巴巴的说:“娘…娘…,不…好…了。”
皇上却兴趣极好,抬手道:“朕也未被烫着,倒也无妨,今后做事谨慎点便是。”
三皇子和四皇子一齐出去,青芜施礼便退下了。
蝶妃淡然开口:“未知的隐患比既知的威胁哪个更甚?竟然她透露了,只派她干粗活,防备着就行了。”
“娘娘绝世脱俗,波澜不惊,我等庸人天然不如。”
白瓷无瑕,碎片如落花,一点点被打扫,集合。
蝶妃蹙眉,青芜道:“别急,渐渐说。”
“恐是因为这白兰花是皇上为娘娘一人所植,娆妃若冒然派本身宫人采摘只怕引得娘娘不悦,不如拜托给我,也领幻蝶宫一份情。”冬灵还是笑道。
青芜道:“多年都是如此,娆妃自入宫便是专房之宠,若不是性命攸关的事,皇上等闲不忍惩罚她。”
三皇子还是温儒一笑,四皇子却扯着锦瑟,嬉笑道,“那满树梅花到底是如何而来?”
四皇子敲了一下锦瑟的脑袋,道,“机警鬼,念在你帮我母妃的份上,昔日的恩典就算扯平了。”
蝶妃眼里无悲无喜,还是捧着一卷书看。
皇上点头,边走边笑道:“世人只知唐朝杨贵妃有羞花之貌,却不知朕的蝶妃竟然让满树白梅为之倾倒,在隆冬绽放。”
锦瑟害羞瞪了他一眼,便回身回屋了。
小寺人来报,魏大将军求见,已在永安殿候着了。
皇上含笑而饮,望着那叠碎瓷片,道:“白瓷虽有无瑕之美,却也太朴实了些。”
锦瑟拿起一只白玉花瓶细细的擦拭,不料后背被人猛拍一下,她一惊,手里的花瓶落下,却被一只手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