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行宫避暑[第2页/共3页]
锦瑟不安的跳起来,道:“我在你怀里睡了一整夜?”
锦瑟佯装活力的撅嘴说道:“公然是负心汉,现在就嫌弃我了,那将来还…”却又脸红的没说下去,本来她竟如此等候以及坚信他们的将来。
锦瑟伸手就要去抢娟巾,四皇子后退几步,用心把娟巾在她面前晃晃又提得老高,“你若谅解我,我就还给你。”
“栖凤殿的宫女芸熙是我磨难之交,我信得过她。她道,那日早上娆妃在兰花树下感慨白花盛雪,清丽脱俗;萧嫔路过,以言语相激,道,”宫里无人不知白兰是皇上亲手为蝶妃所植,这花开得再好也是别人的,我们但是无福消受。“娆妃气得拂袖而去,早晨冬矫捷称蝶妃娘娘亲身摘取上等白兰令本身送来,娆妃无不对劲,再者娘娘夙来淡泊自处,从未决计难堪熬谁,她便也少了戒心。娆妃将白兰摆在宫中最显眼的处以是示夸耀,不想当晚便不适,她天然便觉得是娘娘下毒暗害。”
两情相悦便可情意相通,所谓灵犀一点,我的伤痛与高兴你便晓得,又何必多言?
锦瑟气恼的转头,急得跺了两脚,道:“你的确就是一个恶棍!娟巾还给我!”
千言万语堵在心头,又不知从何提及。锦瑟只是一笑,两个酒涡悄悄荡起,眼里盛满柔光。
听了这话,锦瑟的泪水却决堤而出,尽情漫流。她也不明白,为安在他面前,她就俄然变成这么脆弱的小女人,满腹委曲和思念。
四皇子无法一笑,拱手作揖,掐着嗓子道:“我错了,现在向你赔罪行了么?锦瑟女人大人大量,饶了小人这一回吧?”
锦瑟倒是一笑:“你这惫懒的丫头,昨夜我清算好娘娘的施礼回房时你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,哪还晓得我回没回啊!”
他嬉笑道,“好个借刀杀人的萧嫔,却碰上你这聪明的丫头,真是不幸唉!”然后又被瞪了一眼,锦瑟感喟,“我晓得娘娘偶然计算,以是才踌躇要不要奉告你,只是我们两个即便晓得究竟也无能为力。”
锦瑟定定的看着他的脸,双眉如剑,凤眼狭长,她不舍就这么睡去,但又如此迷恋着暖和的度量,似最柔嫩温馨的床,一点点将她拉入梦境。
四皇子伸出两根手指,比了个跪的手势,便走开了。没走几步,却俄然悄悄回身,猫着步子悄悄走了几步跟在锦瑟身后,他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制的玩意,扔到锦瑟的脚下。然后尖着嗓子,猛喊一声,“啊,有蛇!”
锦瑟伸手便欲打他,四皇子忙回身撒腿就跑。留下一句“下次再来向嫂子赔罪!”被风吹散在空中。
锦瑟还是不睬他,绕过他径直向房间走去。
四皇子却伸手一探,一条娟巾便鲜明呈现在掌中,他坏坏一笑,道:“若嫂子不肯谅解我,那我只能拿着这娟巾去跟王兄讨一个说法。嫂子主动投怀送抱,以色诱人,还好我脾气稳定,未受引诱,这娟巾就是凭据。”他说着,又用心把娟巾挥了挥。
四皇子飞身向前,接住了颠仆的锦瑟,她躺在他的怀里,对上了他的双眼。双眸乌黑不见底,却荡着点点光芒。
锦瑟却头也不回的向前走,只留下一句话,“没想到你是这等卑鄙小人,从本日起,我俩断交!”
谁也没有瞥见,一个男人隐在墙角,风吹起他的黄袍,发如绸缎,尽情飘荡,他怔怔着看着院落里巧笑嫣然的女子,好久,才神采黯然的拜别。
两人联袂,穿过树林,侍卫垂垂多起来,锦瑟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人,眉眼含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