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[第3页/共3页]
柳溢歌远远的看着这统统,也不点破,回身去拿了竹篮子,她的篮子还没有编好,一面回想着启温婉的表示,当用‘不俗’二字来解释,亦或者‘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看?’拿了东西一进门,就见启温婉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,口里叹着:“好险,好险,吓出本宫一身汗。”
启温婉发明有温热的东西在她脸上滑动,脸刷的一下就红了,红的又不美意义展开眼睛,怕展开眼睛以后瞥见甚么难堪的事。柳溢歌这是在做甚么,前次被偷走初吻就算了,现在还做这类事,不会又是她的甚么‘代价’政策吧?
启温婉微微的笑着,没有答复,但也没否定。“溢歌仿佛对本宫的婚事特别的在乎,说吧,是不是在打甚么歪主张,你该不会把你哥哥藏起来,不给本宫吧?”
无妨入夜,醉眼看不清路,就跌在地上也不想动了。干脆坐在地上,抱住长剑,打起打盹来。
柳溢歌一听‘婚事’,心中就格登了一下。扯出笑道:“那臣可要恭喜太子,如愿以偿了。”
她如何会上太子的床,还被太子抱在怀里?不对呀,昨个儿她不是还学前人吟诗作对,喝酒买醉么?她是如何返来的?还能把太子的门给撬开?莫非是‘认识’行动?
启温婉听了这话,内心有点不舒畅。柳溢歌有事瞒着她,到现在了还不肯说,看来家属好处确切大于她们的交谊。她想过千万次柳溢歌向她坦白她哥哥的事,只是柳溢歌毕竟是柳溢歌。
举起酒壶倒是空了,她倒了几下,拔开盖子,却从壶里滴出几滴,端的儿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