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连理五[第2页/共3页]
江之鲤看她的时候,连眼睛都披收回和顺的光,陆浅葱晓得,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她。
“江郎……唔!”
又来了!天外谪仙似的江之鲤,如何成了亲以后,脑中间中想的满是那种事!
陆浅葱四周看风景,假装听不懂他的话。
“还是不对。”
厥后的事,陆浅葱已经记不太清了,统统都像风暴普通来得狂热。说不出是谁先解开了对方最后的一道束缚,肌肤相亲,唇舌交缠,如同饥渴的旅人般冒死汲取着对方的味道,只恨不得两人骨肉交缠,完整融为一体。
罗帐轻翻,氛围中满盈着酒香和含混的气味。金钗步摇被顺手丢落,抛弃在暗中的角落里。陆浅葱长发如瀑布般披垂开来,从光裸的肩头一起垂下腰际,发尾回旋在锦被中,像是盛开了一朵明丽的玄色花。
陆浅葱垂下眼,故作平静道:“你我之间,不必在乎这些……唔!”
江之鲤健旺的身躯覆在她身上,乌黑的眸子虔诚的望进她的眼里,陆浅葱环住他的脖颈,她晓得他在巴望甚么。
江之鲤顺手接住香囊。他裸着健旺的身躯,支着半条腿倚在床头,握着香囊朝鼻尖下一嗅,明朗的眸中尽是浓情密意。他笑道:“我疼你爱你,有何不好?”
“提及来,”江之鲤放下茶杯,身子前倾撑在案几上,笑吟吟直视她近在天涯的娇俏容颜,道:“娘子还未曾唤我一声官人呢。”
说罢,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,起家去取粥和酸梅汤。
陆浅葱白了他一眼,悄声腹诽:疼,是真疼啊!
陆浅葱脸颊绯红,捂着嘴摇了点头。
暗淡的房间内,嫣红的喜服扔了一地,一件叠着一件,再也分不清相互。
江之鲤行动很和顺,眼睛一向是望着她的,但做着做着,他的眼神俄然变得凌厉而狷狂起来,又忽的翻过身,扣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顿狂暴的深吻。
日上三竿,陆浅葱很没出息的饿醒了。
“去哪儿?”
她尝试着从他的怀里起来,谁知才抬了抬胳膊,一股难以言语的酸痛刹时侵袭着四肢百骸。回想起入夜后江之鲤的猖獗,陆浅葱情不自禁的红了脸颊,手臂又有力的垂下来,只好望着江之鲤喧闹的睡颜发楞。
江之鲤低笑一声,眸中盛满了全部隆冬的阳光,明丽而炙热。他对劲的放开她被欺负的水润通红的嘴唇,笑道:“这就对了。”
余晖淡去,明月缓缓从远山上爬起,蝉儿也倦怠了,在沙沙的竹风中安眠。星子灿然,夜,还很冗长。
她想,我们可算是结发伉俪了。
说甚么胡话呢,陆浅葱又好气又好笑,她竟不知江之鲤也会有不自傲的时候。
陆浅葱风俗了江之鲤和顺的庇护,如此狠恶的行动还真让她吃不消,她呜呜抗议两声,却被他吻得更深了……
她从江之鲤绵长的暴吻中回过神来,两颊闪现一抹都雅的红晕,唇上的胭脂被吻得七零八乱,眼角还带着情动的湿红,睁着一双迷蒙而热忱的眼睛回视江之鲤,然后缓缓伸出细嫩的指尖,抹去江之鲤唇上感染的胭脂。
江之鲤以唇堵住了她的嘴,陆浅葱瞪大眼‘呜呜’抗议,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!
“江……”陆浅葱唔唔挣扎,只得告饶道:“……夫君。”
“……”陆浅葱完整没得话说了。
好香!
陆浅葱耳背微红,鼻尖冒着几颗精密的汗珠,她搁下筷子,四周张望了一番,问道:“如何不见珩儿和旧林?”
“不怕。”陆浅葱说。她沉迷于他性感降落的嗓音里,而下一刻,一种难以开口的痛贯穿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