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六二章 心想事成[第3页/共4页]
可现在她也没当时候悔怨,判定又是一杯酒下肚,这才听到了男人清澈的声音又起:“……是在长丰县。”
男人抚了抚鬓角,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很多了的原因,苏念语竟感觉这么简朴的行动无一不透着妖娆。
凌舒白默了默,道:“我是不大肯定。”
暗处的那几条人影立马就蹦了出来,当中另有丫环的惊呼声:“唉,我家女人如何的?奴婢看她喝得好好的,走路也不会歪倾斜斜的,除了面色潮红了些,其他的看着倒是普通。”
苏念语默了默,当真是感觉能让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吃瘪不轻易,恰好此人还是刘知县,又见世子爷一张美人脸在月色下暗淡不明,总感觉刘知县接下来的日子应当好过不到那里去。
她想了想,忽地反应过来,“禅悟大师为何会在长丰县?难不成这事儿还和刘姨娘有关?”
苏念语抹了抹额,心中腾了一丝称心。
世子爷只淡淡道:“无妨,你的事便是我的事。”
彼时,男人正举了筷子夹了菜放到了她的碗里,见她眼巴盼望着他,却只是道:“唔,你是不是又口渴了?”
苏念语又伸谢了一番以后,才希冀道:“世子有没有体例在不打草惊蛇的环境下把禅悟大师给弄出来?”
元香面上红红,一对眉头却一下一下挑了挑,“然后就是对世子爷一番高低其手啊!”
刘知县一边否定不认得禅悟大师,一边又把他看得紧紧的,乃至还要把他锁进不见天日的地下室,这般的行动如何看如何诡异,直觉在禅悟大师身上定是有甚么奥妙的。
“提及来,我为了找到禅悟大师的藏身之所,确切破钞了很多的力量;再加上他乔装打扮了一番,又是藏在官宦人家的府上。至于这户官宦人家,你也不算太陌生,那当家的就是刘姨娘的父亲刘知县。”
*
苏念语木着一张脸,从镜子里看一脸不堪娇羞的元香,“然后就如何了?”
世子爷这才松散了一张脸,正端庄经地提及了这件事。
世子爷闭嘴不语,只冷静地又给少女添了一杯酒。
这十里香好喝是好喝,倒是后劲非常大的,方才见她喝得非常矜持,便存了心秘密逗她;这话一聊,又让她贪了几杯,身姿柔嫩纤细的少女一改松散的风格,喝得那叫一个豪放,都把他给比了下去。
元秋秉着她的少语原则,只冷静地帮着苏念语清算着锦被枕头之类的,元香则是在打扮台一边帮着梳头发,一边兴趣勃勃地复述着昨夜在亭子里所产生的事,“女人,昨夜您和世子爷在亭子里边说话边吃吃喝喝,氛围非常和谐。不过大略是因为氛围太好了,您竟然起家先去抢了世子爷他的杯子,而后又要去抢他手里的酒瓶,故而恶狠狠地把他扑倒在地了,然后就……就……”
苏念语下认识地往酒杯里一看,果然又是满满的,想着方才十里香的口感,倒是喝得很畅快,却因着喝得太急而溢了些出来;她却不在乎,只拿帕子简朴地拭了拭,而后又盯着男人看。
母亲的身亡,她一向感觉并不是走投无路故而跳崖那么简朴,当年的变乱以后幸运存活下来的两人,碧水已经死了,只余了个刘姨娘;又因着她晓得刘姨娘的真脸孔,总感觉她和母亲的身故有甚么干系。
凉竹和元香二人就这般边拌嘴边从埋没的屋檐下走了出来,面色看着并不太好,二人中间还站着一个仿佛已经风俗了的元秋。
苏念语愣了愣,感觉这个地名有些耳熟,倒是皱眉想了半日,也没想起是个甚么处所,“长丰县听着倒是熟谙,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是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