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伤疤[第2页/共2页]
都城里,都这个时候了,还能坐着这么标致的马车在内里浪荡的,也就只要我们都城里那位清闲王爷了!
这会儿已经是半夜,虽说锦国并没有严格的宵禁,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会另有甚么人在内里浪荡,大街上空空荡荡,非常温馨。
祝余也是这会儿才明白符箓先前在马车上喷酒的企图。
其一,这伤口当初很深,搞不好是深可见骨的,只要充足深的伤辩才会留下如许的疤。
说话间,马车已经到了跟前,公然一股酒味儿,为首的兵士脸上暴露了几分不屑,撇了撇嘴,一队人不再理睬那辆马车,持续夜巡。
只是明白归明白,嘴上倒是不能有半点端庄:“平素我见夫人也是本性子慎重的人,怎个关了房门就性子这么急了?”
不过就算之前没有打仗过,不代表祝余对内侍这类人毫无熟谙。
祝余看了看陆卿的背影,明天这一次随他进宫,还真是收成不小,得了满肚子的迷惑。
没过一会儿,他们到了清闲王府,门房早就风俗了自家王爷行迹不定,来去都没个定时候,开了门将马车放出来,以后便关好大门归去睡下了。
从上到下都不受待见的角色,天然也就没法在那片地盘上存活。
他不提美色倒还好,这么一说反而提示了祝余。
那内侍话说到这里就已经非常明白了,只差没把手冲陆卿伸出来,手心向上等他表示。
符文符箓谁也没吭声,赶着马车持续前行。
“本日这一番折腾,夫人不感觉乏么?”陆卿不是看不出祝余的企图,可他恰好要将祝余重新到脚打量一遍,挑起眉来调侃,“难不成是月色太撩人,让夫人觊觎起为夫的美色了?”
可陆卿就仿佛完整没有听懂那厮的弦外之音,乃至都仿佛没有闻声对方的说话一样,伸手从旁人那边接了缰绳,利索地翻身上马,一夹马腹,那匹马便小跑着分开了。
那打头的兵士还要开口呵叱,倒是中间的人笑了,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道:“这还用问!你刚调过来不久,还没碰到过,天然不晓得!
那三道伤疤是非不一,短的不到巴掌宽,长的足有一尺,看得出来已经是经年累月的旧伤,但愈合后凸起的瘢痕还是奉告了祝余两个究竟。
措置好这些,符文符箓脱了身上的黑衣,暴露早就衬在里头的衣裳,将黑衣团一团当作垫子一样坐在屁股底下,赶着马车分开了那间小院,一起朝清闲王府驶去。
祝余起码赶了百十里路,又跟着进宫去经历了那么一番,能够说是身心俱疲,但是恰好又睡意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