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第 11 章[第1页/共3页]
陆莳兰倒是还没有走,天子在让她陪着下棋。
冯征昊天然是带着陆莳兰谢恩。
又过问几句,萧冲邺才道:“冯征昊先退下罢。”又看向陆莳兰,道:“陆槿若留下。朕这里有两幅书画,你帮着朕一同看看真伪。”
陆莳兰一向很喜好王颂机的画,见天子得了,天然是要赏识切磋一二。
陆莳兰便让开位置,让霍宁珘与萧冲邺对弈。
陆莳兰向来谨慎,不管是月信要来了,还是纯粹因劳累引发,她都不敢再留,当即道:“皇上,首辅,下官俄然想起有桩急事未了,要先出宫了。”
“槿若,朕这里,前后得了两幅王颂机的画,就是不知哪幅是真,哪幅是假。本日叫你过来辨一辨。”
霍宁珘神情冷酷,道:“娘娘本日特地召臣进宫就是为了这个?”
太后却道:“不必,你现在可贵上哀家这儿一趟,哀家叫天子过来,你们两个陪哀家一同用午膳。”
宫阙里端方森严,下人向来静无声气,太温馨了,大门又开着,霍宁珘在门外便听到了萧冲邺与陆莳兰恍惚不清的对话声。
萧冲邺垂下的两只手紧紧握了握,才渐渐伸开,还是只是轻拥着对方柔弱的肩,带她走向龙案。——固然贵为天子,但是对她,还得持续忍耐。
两人的声音缠在一起。陆莳兰的嗓子固然有些淡淡沙哑,那声音本质倒是如一股小溪流般细柔,却并不如萧冲邺变声过后的降落醇厚,倒像是被甚么药坏了嗓子。霍宁珘眯了眯眼。
太后和霍老夫人都明白,霍宁珘是个主张大的,他的正妻,必须得他点头才行。不然,娶了也一定是功德。
陆莳兰晓得无人的时候,天子不喜好她太讲君臣之礼,也的确口渴,谢恩后便接过茶盏饮用。
霍宁珘本日也进宫了,太后特地叫了这些女人来,本来就是为了要让他来相一相。
霍宁珘闻言沉默半晌,道:“娘娘实在多虑。陆槿若此人,并非爱好邀宠媚上的性子。皇上更是心志远胜凡人,岂会如寿王般荒唐。”
陆莳兰却感受有些不大对劲,她本日小腹总有些微微坠胀,这是她以来往月信前的感受。但她的月信向来很定时,莫非比来老是晨昏倒置,引得月信的时候乱了?
太后听霍宁珘这般答复,便不再说甚么。
太后得了信,摒退那人,转眸看向一旁的霍宁珘,俄然问道:“七郎,陆槿若此人如何?你可算体味?”
很快有内侍给他呈了描金漆盘来供其遴选,里头有白、青、墨几色的空缺玉章,亦有金、牙、角材质,凹凸大小不一。
因着太后这句话,霍宁珘脑中闪现出陆莳兰的样貌,特别是那双水盈盈的眼睛。便应道:“确是如此。”固然是必定的答复,却未多作评价。只是问太后:“那又如何?”
***
倒也没有直接会面,太后让小女人们在花圃里赏花扑蝶,带着霍宁珘从另一边的阁楼观景,顺道就让他看了看楼下那群女人。
一听便是半个时候,详细的来龙去脉,都弄清楚。
萧冲邺点头道:“的确如此,后续便由锦衣卫与大理寺持续审办,都察院只卖力监审。你二人也该休沐几日,好好休整一番。五城兵马司法律犯法,罪过昭彰,既然已查出题目来,就必须严惩。你们此次都该当记上一功。”
御史和锦衣卫本就是上达天听的差使,一起进宫,实属平常。
“传闻,这陆槿若生得面若好女,比女子还标致,是可贵一见的殊色。果然如此?”
萧冲邺看着陆莳兰的脸,那眉心的一点朱红,令少女的容颜更加光丽夺人,如明珠般煊煊照人眼目。她放下茶盏,抿抿唇角,那双黑漉漉的眼睛也随即看过来。“皇上要我看甚么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