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.恶有恶报[第2页/共4页]

楚老夫人怠倦地靠在大红软枕上，表示楚锦妙退下。楚锦妙低着头从命，她往外走时，恰好和站在博古架旁的楚锦娴、楚锦瑶擦肩而过。

楚锦瑶方才拍桌子时，一时没留意，用了受伤肿起来的那只手。痛意顿时传入脑海，楚锦瑶眼泪都快出来了，但是她为了撑起活力的场面，愣是强行忍着，一句不吭。

楚锦瑶一点都不惊骇，她还感觉这是秦沂在恐吓她。楚锦瑶说：“你老是如许孤傲不好，对我便罢了，如果碰到长辈，你还如许，那就太不尊老了。”

“你刚才还说她的文采在女子中还算不错。”楚锦瑶气哼哼地说，“你们这些男的公然都是一样，在内里办起公堂上的事来，都理得明显白白，但是一回到内宅，谁在装模作样谁在故作不幸，如许较着的事情你们都看不出来！”

楚锦妙的话乍一听还好，细想之下满是缝隙，如果因为没找到才曲解，那楚锦妙为甚么一口咬定说只要一本诗集，没有副本？明显，她还在抵赖。

“好一句你没错。”老夫人道，“过刚易折，你不懂这个事理吗？”

楚锦妙扑通跪在地上, 哭着说道：“祖母, 我真的不晓得如何回事，您要饶我这一回啊！”

秦沂真是又气又笑：“你在干甚么？”

“怠慢。”秦沂反复了一遍，悄悄笑了。而楚锦瑶还在说：“我这是为你好，你不要笑。”

“即便明哲保身，也该有所为，有所不为。太子殿下为了以正国威，敢当众射杀宫婢，我虽不如太子偶然令有血性，但被人冤枉的时候，也不至于毫无骨气。”

“我没有成精。”

“不疼。”

如果真的不晓得如何一回事，为甚么要向老夫人告饶呢？楚锦娴内心不失讽刺，昨日还哭得梨花带雨，口口声声说是楚锦瑶撕了她的诗集，还一口咬定只是孤本，没有抄本, 但是明天就跑出一本无缺无损的诗册。在场的不说楚老夫人、楚锦娴这类见惯大风大雨的，就是一个奉养的小丫环, 都能揣摩出来，估计是楚锦妙本身撕碎了诗集，不想承认, 这才用抄本施了个障眼法，偷梁换柱，栽赃给五女人。

“我说了呀，说来话长。”

秦沂顿了顿，幽幽地说：“我的涵养实在是越来越好了，一个月之前，如果有人敢如许和我说话，早被清算了。”

秦沂早听惯了下头人献媚，那些人夸他时花腔百出，说三天都不带重样，但是秦沂除了恶感，并无其他设法。奇特的是本日听了楚锦瑶说话，他却感觉顺耳极了。

“你倒是会讨巧，竟然搬出皇太子来做例子。”楚老夫人展开眼，饱含压迫的目光落在楚锦瑶身上，“你也说了，那是皇太子。不管他做出甚么，满朝文武大人只会想体例保住他。他是太子，而你只是个弱女子。女子最首要的便是和婉，你竟然敢和太子殿下比？”

太好了，晓得本相的只要楚锦娴、楚锦瑶和老夫人，家里其别人并不晓得原委。至于明晓本相的世子，固然这也是个庞大的隐患，但是世子一个男人，如何能说一个闺阁女人的私事？只要谨慎避开，不要惹到林熙远，林熙远是不会主动和人提起这件事的。

楚锦瑶心神微动，楚锦娴悄悄对她点了点头，表示她放心畴昔。

“哎你这小我……”楚锦瑶气结，她负气地拍了桌子一下，说，“你不说就算了，我也不乐意听。”

秦沂安闲又安静地取过洁净的纱布，覆到楚锦瑶手上，说：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，我包扎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