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找上门来[第2页/共2页]

但五年前不晓得产生了甚么，他俄然就被先皇认了归去，以后更是在萧氏支撑下登上了帝位。

心口有些闷，她抬手摁了摁才深吸一口气，想这些做甚么呢？她只要盼着时候到了能尽快出宫，去滇南见她的家人就够了。

谢蕴的眉头仍旧皱着：“你是我的人，正殿的人使唤你做甚么？”

谢蕴不敢游移，垂着头渐渐走到他身边，额间却被贴了一只热烫的大手。

“慌甚么？这是皇上的寝宫，悦妃再如何放肆，也不会在这里肇事。”

谢蕴僵住，拿动手里那本宫规仿佛是一只烫手山芋。

她忙不迭下了地，趿拉着鞋就往外跑，顺手拿了衣裳往身上套，边跑边喊服侍她的小宫女：“秀秀？人呢？如何不喊我？皇上晨起谁服侍的？但是去早朝了？他……”

谢蕴揉着发疼的脑袋在椅子上坐下来，盯着那本宫规感喟，消逝了一凌晨的小宫女秀秀偷偷摸摸跑出去，一见谢蕴起来了，顿时吓得一僵。

“朕的话，你听不懂？”

谢蕴皱起眉头：“做甚么去了？凌晨为何没喊我？”

她笑嘻嘻爬起来：“姑姑用饭了没有？奴婢这就去御膳房领饭菜。”

谢蕴愣住：“你说找甚么？”

宫婢固然卑贱，可她毕竟是天子身边贴身服侍的人，代表的是殷稷的颜面，见太后尚且不必跪，何况宫妃？

小丫头缩着脖子不敢昂首：“是正殿那边在找东西，奴婢就被喊畴昔帮手了。”

许是这两天殷稷折腾的太短长，也或许是担忧今后的日子如何过，总之这一宿谢蕴翻来覆去没能睡好，第二天一睁眼，脑袋就昏昏沉沉地疼了起来。

殷稷蓦地开口，手也自她额间抽走，神采冷酷里带着烦躁。

谢蕴临时顾不上她，屈膝施礼：“奴婢拜见悦妃娘娘。”

悦妃隔着一丈远停了脚，可开口的却不是她，而是打小跟着她长起来的大宫女沉光：“猖獗，见到娘娘，你竟敢不跪？！”

萧氏有着从龙之功，这位悦妃娘娘身为萧氏之女，职位天然也水涨船高。

她收敛了统统情感，见秀秀还跪在地上，抬了抬手：“起来吧，我又不是主子，今后不必跪我。”

“皇上？”

“谁准你直视朕？”

她话音高耸地顿住，因为一道熟谙的，矗立的身影正站在外殿，姿势闲适又随便地翻着架子上的书。

这事理大家都懂，按理说悦妃不该在这上面挑理。

她一怔，忍不住抬眼看了畴昔。

她又叹了口气，让秀秀提了热水来服侍她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