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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玉奴娇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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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8章 他是懂茶的[第1页/共2页]

这话可算是诛心,将朝臣私底下的思疑都端到了明面上,唬得宗正寺卿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
朝臣对视一眼,祁砚上前道:“臣觉得安王爷所言极是,龙体安危关乎到江山社稷,兹事体大,须得从重措置。”

说话声隔着窗户飘过来,先是蔡添喜有些惶恐的声音,约莫是被他的模样吓到了,然后是谢蕴问要不要请太医。

其他人纷繁拥戴:“臣等附议。”

“是你们忘了!”

他躬身一礼:“臣请奏,请太后移驾相国寺,为皇上,为大周祈福。”

殷稷靠在床头迟迟没开口,只抬了抬手,表示他能够退下了。

太后很快被抬了出去,内殿略微清净了一些,殷稷轻咳一声:“孝字当头,众卿觉得朕该如何?”

老安王一向禁止着的嘲笑这才溢出来:“本王说甚么太后听不清楚吗?出了这类事长信宫难辞其咎,就算皇上不究查,我们这些做皇叔的也不能坐视不睬。”

他本觉得殷稷要得偿所愿了,可对方等了半天赋开口,说的倒是无妨事,只是不谨慎碰到了。

殷稷没开口,只抬眼看着门口,脚步声越来越近,来人暴露真容,是宫人端了药出去。

而太后带走荀玉书的事,他们也是亲眼目睹的,当时太后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。

太后终究回神,面前的生长是她千万没想到的,她寄予厚望的老安王最后却成了让她跌入深渊的推手。

蔡添喜拍了拍胸膛,回身的刹时脸上就多了愁苦。

虽说那双眼睛瞧着也的确有些不幸,像是一夜没合眼的模样,可皇上一宿未眠也没红成那样。

他深吸一口气:“皇上请便,就是不晓得臣一旦离京,皇上还能不能找到旁人来当牛做马。”

殷稷语气凉凉地威胁他:“你如勇敢透漏一个字,朕就让你随太后离京。”

荀宜禄也急了,顾不得还在御前,抬高声音诘责:“你想干甚么?你别忘了你当初说过甚么!”

殷稷淡淡一个字,为这场闹剧画上了句号。

太后刹时僵住,不敢置信地看了畴昔:“你说甚么?”

祁砚看着这主仆两人一唱一和,回身就往外走:“我要去奉告谢女人……”

朝臣体贴殷稷受伤,见机地退了出去,内殿只剩了祁砚一小我,殷稷张了张嘴,正要开口说甚么外头就响起了脚步声,他嘴边的话立即咽了下去,人肉眼可见地没了精力,疲劳在床上仿佛连说话都没了力量。

话音落下他回身就走,殷稷赶紧起家,可约莫是行动太大,牵涉到了伤口,他闷哼一声又坐了归去,神采肉眼可见的白了,额头沁满了盗汗。

祁砚一惊,还觉得他受伤很重,刚才一向是在强撑:“可要传太医?”

沉默了好久的殷稷这才开口:“去吧。”

老安王一改昔日和荀家的靠近,挥袖甩开了他的手,神采乌青:“太后如何想的我们如何晓得?毕竟她膝下另有个晋王,民气这类事谁说得准呢?”

老安王眼底几近要窜出火苗来:“敢拿我安王府当垫脚石,就要做好头破血流的筹办!”

蔡添喜赶紧把人扶住:“太后在外殿呆了一宿,怕是着了凉,主子把人送回长信宫吧?”

殷稷瞥了外头一眼,见谢蕴临时还进不来便开了口,话倒是和蔡添喜说的:“待会别演过了,上林苑的时候谢蕴嫌朕矫情。”

可看了那封信才晓得题目出在荀家身上,他马不断蹄地去了大理寺,用尽手腕才将几个和荀玉书一起被抓的纨绔提了出来。

听了这些话,老安王对昨夜产生的事已经坚信不疑了,加上明天进宫时他又传闻荀玉书现在就住在长信宫,便更加笃定太后只是把他安王府当作踏脚石,随时都能扔出去顶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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