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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洗完澡后擦干身子,魏光禹抱着她倒在榻上,许是顾及她身子骨娇弱,彻夜竟可贵的没有对她行那事,只抱在怀中过了把干瘾。
到府后,他便直接去了融春堂,母亲好久没见他,自是驰念,故而在进宫之前他便承诺了晚间陪她用膳。
玉奴被他撩得骨酥身软,哼哼唧唧似啼似哭:“将军别,不要了……”
她寡言少语,安好娴雅,面上极少显笑,素有一个冷美人之称。在宫中除每日向皇后存候以外,再少有分开毓岫宫的时候,更别说是与其他妃嫔产生交集,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不屑与任何报酬伍。
隔着昏黄水雾,玉奴看了他一眼,随后擦了脸上的泪:“将军没错,是玉奴错了,玉奴不该哭。”
徐氏到此才完整放松下来,看着他道:“路途驰驱,定也是累得不轻,早些回房洗洗安息罢,再有何事也等明日再说。”
魏光禹抚着她的小脸,见她小脸微白,眉间尽是倦怠之色,心中不免又有些心疼。便不再逗弄她,摸了她的头发,低头吻了上去。
魏光禹亦在饮茶,闻言没想再多作坦白,便回:“是圣上差儿子前去查案,当时不宜泄漏风声,故而没法对母亲照实相告。”
魏光禹闻言,不但眉头不松,反而皱得更紧:“又委曲了?”
半个时候后出宫,天气已暗,四周都点了灯烛,即便是在腊月冰冷的盛京里,目之所及还是灯红酒绿、纸醉金迷。
比拟殷姝的和顺解语,林淑妃本人略有些高慢自许、目无下尘。与她高慢性子相婚配的则是,她具有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,气质如兰如梅,清雅高洁,不似个凡人。
故而姬洵本是急着要走,现在也不得不将她抱了起来,拍哄道:“你皇姑母进宫来了,定有要事,敏仪莫觉委曲,父皇明日再来看你。”说着就欲将她放回地上。
姬容懒得听他废话,冷下脸直言道:“听闻陛下迩来与那殷家大蜜斯走的极近?陛下好生落拓。”
莺鸣馆的姐弟二人亦将将用过晚餐,正洗漱着。
姬洵天然晓得皇姐与殷家大蜜斯之间的渊源,他也没想过再与她硬碰硬,为着息事宁人,他道:“皇姐的话,朕皆已记在心中,朕自有分寸,皇姐尽管放心。”
淑妃林氏,出身王谢,父亲乃当朝太傅。在其父的影响之下,她自幼饱读诗书,能诗能文,能书能画,可谓是名副实在的一名才女。若说殷家殷大蜜斯殷姝在京中素有个才女的美称,那林淑妃便不止是名扬都城,而是真正的名扬四海,天下皆知。
其二,林淑妃冷若冰霜,待他始终不冷不热,许又是因着男人好笑的征服欲作怪,他到此的次数便愈发频繁。久而久之,宫中便有了他盛宠淑妃的传言。对此,他只一笑而过,不置一词。
见他点头,她就又摸了下他的脑袋,柔声道:“时候不早了,那便早些安息罢。”
话音未落,人便已经步出了房门。敏仪公主抱着他的脖颈小嘴刚要一翘,却一下就对上母妃越皱越深的眉头,吓得她立马抿直小嘴,脑袋埋在父皇的颈间,悄悄在心中乐。
林淑妃绷着脸,淡淡道:“臣妾只是怕她迟误了陛下的闲事。”
玉奴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,心下不由有些不安,柔声唤他:“将军。”
魏光禹闻言便笑一笑,指腹来回摩挲着她柔滑的脸颊:“看来是这一起上本将对你过于疼宠,导致你胆质变肥,现在竟是敢辩驳本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