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成名[第1页/共2页]

小香急仓促跑返来，“天锦姐姐，你真短长，我当时都看呆了！你没看到，台下那些来宾连酒洒到身上都没有发觉，都直勾勾看着你呢！”

倏尔，旋律一变，连绵的曲调变得慷慨激昂，台上的舞伶仿若变成了千军万马，气势宏伟而壮烈。

吴问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姿势，重新将她打量一番，“这首曲子叫作广陵散，节拍奇急，调子绝伦激越悲壮。普通人很难把握，你竟用笛子就吹出来了，你到底是何人？”

他俄然喊停，雅阁里的几人都愣住了。

“行了，我晓得你想说甚么。”她的话还未说完，就被打断了，“我秦柔娘自认不是逼良为娼的恶人，并非是要你做甚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
如此没日没夜练了几天，终究大成。

归香苑里，已经好久没有新曲。本日可贵出了这么一场别出新裁的笛舞，曲音闭幕一瞬，全场喝采。

吴问没表情与她调情，握住那只不安份的手，皱眉道：“这女人身份怕是不简朴，我只怕此后会费事。”

天锦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，“秦妈妈，我并非是……”

“如何了？”

吴问终究笑了，邪肆放荡，“笛舞？倒是新奇，你公然有一套……”

吴问的神采公然稍有好转，“这广陵散是琴曲，不适合用笛子吹奏，今后别再吹了。”

台下不起眼的一个角落中，一名醉汉错手打翻了酒杯。他猛地抬开端，醉眼昏黄地朝抬上望去。

第一次吹出这曲子，她就有种莫名熟谙感，再次吹只感觉每个音符仿佛都刻在脑筋里一样，悄悄一触，便一发不成清算。

天锦微微松了口气。

恰时，天锦双眸微微一眯，仿若从开而降的女将，坐于战马之上，傲视众生。

天锦深深吸了口气，在舞伶拥促下缓缓将玉笛横在唇边。

世人屏息凝睇，被她曼妙的身姿引入意境当中，仿若看到冬去春来，大地复苏的初春气象。

“如果怕了，就不会收留她。”

吴问朝小香扫了一眼，“都下去吧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小香眼里俄然暗淡了下来。

“将军。”身后的人低呼一声，从速扶住他。

清爽的旋律，轻巧的节拍很快在大堂上响起，天锦人随曲动，衣袂飘飘。她的妆容，如白雪般凉莹，眸光流盼，清爽脱俗，一姿一态好像芙蓉萍水而出。

此处离高台甚远，台上天锦已融入角色当中。也是秦妈妈故意巴结，此次编排的舞曲恰好逢迎了世人津津乐道的淝水一役。

提及此役，便不得不提及两个配角。

天锦被她盯的头皮发麻，“吴班主，我确切不记得畴前的事情，这曲子也是下认识吹出来的……”

楼上，归香苑的女人一个个都被引了出来。身着云锦，打扮素净的红女人尤其夺目，脸上的不屑和嘴角边勾出一抹调侃，激起了天锦的好胜之心。

“既然如此，明日就让人带她去排笛舞吧。”

小香不敢久留，拉着天锦就退了出去。

天锦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。

天锦点点头，“如此再好不过。”

“锦公主……”醉汉呢喃一声，猛地站起来，脚下却踉跄一下，引来不小动静。

这滋味实在叫民气惊胆颤……

一为北国女武神锦公主，一为南朝陈郡谢氏大将谢琰。

吴问抿唇未语。

天锦眉头微蹙，有些严峻，“吴班主，但是感觉那里不当？”

“嗯。你没发明么，凡是能在勾兰院挂得上牌的女人都住在前阁，只要像我这类既没姿色又没才情的粗使丫环才住后院。”

秦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排练了半日，非常对劲。

此中细节世人天然没法得知，只是茶后闲暇之时唏嘘不已。

四周的来宾纷繁嫌弃地朝这边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