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： 金玉[第2页/共3页]

寥落握着她的手，心底又是欣喜又是遗憾，她的金玉，毕竟还是要褪去那份纯真了吗？

寥落还是常坐在老梨树下翻书，对金玉的抱怨充耳不闻，日子过得落拓安闲。

金玉停了一下，才慎重地说道：“张妈妈一口就能点破王府近况，大越例律也张口就来，更晓得如何帮你铺路，但是我……眼皮子浅死了。”

寥落又看了这盒子好一会儿，才点头道：“嗯，怕是这代价也很多。”

寥落接着无声地看向了张妈妈，她立即就躬身答道：“早在数月之前，就有传闻说，殿下成心让柳夫人掌管中匮。”

金玉这一次才真正睁大了眼睛，紧紧地回握住寥落的手，非常慎重地点头道：“我晓得了，寥落你放心，你想做甚么就固然去，我就替你看好这后院，绝对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。我也会当真地跟张妈妈学习，我不但要陪着你在这王府里站住脚，就算是有一天要走到那深宫大院里，我也必然不让人欺负了你去。”

寥落顿了一下，点头道：“不会的，再说了，不是另有妈妈时候提点么？”

张妈妈缓慢地看了一眼寥落，有些无法却不失果断地答道：“老奴定会多加调教，不让她给女人添费事。”

“这一次你亲身送畴昔，趁便邀她明日上午过来喝茶，我的桂花茶刚做好，正需求人过来品一品。”

“老奴传闻现在宜州城里的奶奶女人们，都争着用这美人香的东西，传闻就连宫里的宫女都出来买呢！”张妈妈一边喜滋滋地将一盒胭脂递给寥落，一边说道。

寥落把这统统看在眼里，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拿了一盒胭脂出来递给她，温声说道。

张妈妈闻言悄悄皱了眉，内心越加有些不满，但寥落却只是悄悄一笑，低声催促她。

距绿竹被罚跪之事畴昔了一段日子，平亲王府又规复了昔日的安静，寥落再未被召，梨苑被王府各院虎视眈眈的日子，也一去不返。

张妈妈解释道：“大越律对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月例有规定，主母每人每月十二两银，绢八匹；侧室每人每月十两银，绢六匹；勝妾每人每月八两银，无绢；其他家妓伶人每人每月六两，无绢。”

张妈妈笑笑，“这好东西，天然是价高者得，更何况是达官朱紫们争抢的东西。”

金玉倒吸了口气，看向张妈妈的眼神就变了，“你在哪儿拿了这么多钱？”

金玉就被张妈妈堵得说不出话来，只微微涨红了脸，粉唇无声地动了动，一看就是肚里有话说不出来。

寥落笑着去拿了书过来，一边说道：“纯真点好。”

寥落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，问道：“这各院的月例，按例该何时发放？”

夜晚，金玉磨磨蹭蹭地一向不肯走，寥落晓得她内心有事，却还只是坐在软塌上看书，并不点破。隔了半晌，夜更加的深了，金玉才走过来，宽裕地开口。

金玉一走，就剩下张妈妈给寥落伶仃待在房里，她立即就轻叹了气。

张妈妈还是那样毕恭毕敬地站好，低声道：“可我就怕她坏了女人的大事。”

金玉愣愣地接畴昔，面上是毫不粉饰的舍不得，喃喃道：“这么贵的东西，亏你舍得。”

倒是张妈妈多了几份差事，得宜于老妈子的身份，她现在常常帮寥落跑跑腿，时不时的出府买点小玩意儿，梨苑里现在平常要用到的，除了王府里的份例外，都是张妈妈去采买的。

“哎，这女人，坏心倒是没有，就是太纯真了些。”

“美人香，就在老牌坊街上，铺子不大，但奴婢细心看了，店里的东西实在不错。女人如果看着还行，奴婢今后就去那家替女人购置。”张妈妈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，低声细语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