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五章 田庄就医[第2页/共2页]
我又问那丫环,郎中是如何说梁公子的伤的?
她穿戴银灰绿的对襟,袖子是红色的,头发在脑后绾成了一个髻,横插了一根缀宝红珠子的银簪,通身打扮素净简练。
既然人家把郎中请了,照顾的人也安排了,我若再在这儿待下去就不大不便了。
“琯娘请坐。”我指了一张椅子与她道。
奉侍倒是不必,只是有些事还需与她交代清楚。
赶到田庄时天已完整黑尽了。潮湿的夜风吹了一阵,把夜空中的厚厚的云气吹开了一些,暴露的一小块腐败里闪着一颗亮光微小的星子。
一个小丫环递过热乎乎的毛巾来要给我擦脸擦手。在泥泞的山路上走了这么久,我也晓得本身现在的模样必然是狼狈不堪。
屋里的烛火闪动不定。梁公子还是是俯卧在榻上,沾了血的衣衫已经被换掉了,背上搭着一条薄被,受伤的一截腰背露了出来,约莫是怕捂了伤处。
晓得我的身份后,她一边将我迎了出来,一边先容本身道:“奴婢是琯娘,少夫人有事固然叮咛。”
刚要开口,却发明月映脸颊泛红,神采透暴露几分扭捏和难堪。
我喝了半杯,把余下的半盏递给了月映,道:“你也喝些。”
“这倒没有,只是扳连了那位公子。”我站起家来,又道,“琯娘你先下去吧,我洗沐的时候不消别人奉侍,如有需求我再喊你。”
因为不熟谙院子,以是只幸亏路上找了一个丫环将我们带畴昔。
实在我进门后并没有同她讲这些,但想必她从我们这一身的描述中就已经看出来了,以是才让人做了姜茶。
我挑起她的一缕湿发,笑说道:“你的不也一样吗?”又道:“我们走吧,去梁公子那边看看。”
琯娘说道:“那奴婢在这儿奉侍少夫人洗沐。”她的语气愈发谦虚了。
“这是奴婢本分地点,少夫人言重了。”她回道。
到那儿的时候郎中刚走不久,一个梳长辫的丫环在房间里顾问着。我问了阿谁丫环,晓得方才郎中已经给梁公子敷了药,还开了几副药,拿到灶房煎去了。
进了配房,几个仆人帮手把梁公子从车夫背上扶了下来,面朝下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