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“重奖”大派送[第2页/共2页]
烛火微幢。我先是愣了半晌,旋即扭过身去。
小娃娃身上套着红色的小衫儿,上面另有模有样地系了一条红色碎花的小裙子。头上总两个角,绑着红绸绳。一双滴溜溜的大眼似是将我紧紧望着。
恍惚中,他仿佛蹙了一下眉头,说道:“你向来不都是唤我的名吗?”
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男人的身形呈现在铜镜中,只见其肩颈以下的身形,看不着他的脸。
我还没来得及细细阐发、大胆猜测这是谁的娃。小娃娃就奶声奶气地朝我喊了一声:“娘亲。”
凉幽幽的天,我有些汗流浃背。老天爷把一个重奖重重地且毫无前兆地砸在了我的头上。我是乖乖地接下呢,还是乖乖接下呢?
“是是。”我心虚地低下头,我如何晓得他姓甚名谁。口中如吃了黄连普通苦。
可我哪晓得之前有没有这段插曲,眼下只好极力地去圆这个话了。
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。穿回当代变得迫在眉睫。
噢!对,是“官人”。
小娃娃颤巍巍扑过来抱住我的双腿。
小娃娃懂事地点点小脑袋瓜。斜眼风里,他神态莫名。
我因不知他这句“阿真”唤的到底是谁,便吃惊“啊”了一声。吃完惊后又感觉非常失礼,只好挽救了一句:“是官人呀。”
“阿真。”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我瞄了一眼她爹,他面无神采。
想到此处,我从凳子上起家面向他。正欲福礼,他开口道:“阿真。”声音似珠玉。
但身后的阿谁男人到底在干吗?玉儿已经归去了,为甚么他还没有要分开的意义?
“玉儿说你找我,是有甚么事?”他问道。
扶在门边上的那只胳膊微微酸,夜风钻进衣袖中,钻进脖颈处的衣衿里,感受甚是风凉。
我从铜镜中看着闭着的房门,说道:“月映,我不是说让你现在不要来打搅我吗?”
本来这小娃娃叫“玉儿”。
我摸了摸小娃娃头上的两个小角,柔声道:“娘是说呀,如果玉儿不好好睡觉,娘就领着玉儿去找爹爹。玉儿现在把爹爹找过来是何为?从速归去睡觉好不好?”
小娃娃绞了绞一角,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:“娘亲不高兴。”
本来是站在门外的小娃娃他爹也走了出去。
我走到门口喊来了月映,让她把玉儿送了归去。
愁眉不展之时,俄然又听到门外响起“咚咚”的拍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