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去戏楼看看[第2页/共2页]
本来的顾忌和焦炙仿佛也没了踪迹。自打来海宁后,我一向尽量不出门,恐怕哪天走在街上会俄然与阿谁宿世的恋人结下甚么剪不竭的缘分。
话说开后,梁公子又和我谈起了戏楼的事情。正值兴头上的他邀我一同去戏楼内里看看。
“那就如许了。”我推了推月映,道,“你快去那边。”
“‘花非花’?”我和月映同时惊奇出声。
厅的摆布两边各开有一方门,我正踌躇着要走那一边,梁公子说道:“不管走哪儿,都能够通到前面的小厅里。”
我到底没能和梁公子说,本身要同他断绝来往。
月映看着我,一副“为甚么要我去问”的神采。
翻开雅间的门后,月映见我和梁公子神采如常,一同走了出来,不由自主张大了眼睛,半晌没别的反应。
我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,走在了梁公子的前头。
这再次出乎我的料想。固然他还是没能向我申明来海宁的启事,但我也没有诘问下去。
正想着,梁公子又说道:“你们看,这棵花树上实在没有花朵,这红色的、攒在一起的是树的叶子,叶子本身是红色的,看起来就像开满了花一样。以是叫它‘花非花’。”
“好,多谢公子!”月映福了个礼,抿嘴含笑。
这名字好怪,让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首“花非花,雾非雾”。难不成这花和那首诗有干系?
楼上并未设任何看戏的雅间,打左手边是一排房间,房门对着一条廊道,廊道的绝顶处开了一扇门,进了门却见得一扇山川画的屏风,转过屏风便是一处阔厅。厅里挂了两副水墨画,摆了一盆栀子,栀子花香清雅,非常好闻。另有一盆,内里种着红色的花树,我没有认出那是甚么花。
戏楼外的人群已经散去,我站在楼下将“玉茗堂”三字看了一遍又一遍。诡计从中看出它的畴昔和将来,或者说是我和梁公子的畴昔和将来。
我踌躇了一下,承诺了。
公然是被我猜中了,这戏楼临街的一面并不是它的正面。既然前部分才是他起居的处所,想来必然要比这儿平静很多。传闻这条街是临湖的,是不是真的有处湖泊呢?我俄然有种摸索的欲/望。
我摇点头,指了指在一旁看画的梁公子,轻声道:“你问梁公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