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旧事[第3页/共3页]

对他来讲，第二局赢了，就行了。别的，他不在乎。

他只想赢过纪云禾，赢过这个从小到大，仿佛样样都比他强一些的驭妖谷护法。

纪云禾声色平平，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。

纪云禾昂首，与长意的目光相接：“长意，当时候的林昊青，和你挺像的。但再厥后……”

赢了她，就足以让他高兴了。

而这句话，却让纪云禾好像心窝被踹了一脚般难受。

林沧澜让她把林昊青推动蛇窟，她没有承诺，她生不如死的熬了一个月，林沧澜和她说，不是你，也会有别人来做这件事。

他为甚么会变成如许，纪云禾再清楚不过。

纪云禾握紧拳头，咬紧牙关，狠狠一拳捶在身边的地牢雕栏上。

纪云禾挥挥手，地牢中的“雨”便下得更大了一些。“那天是一个雷雨夜，他在院中掐死花花的时候，浑身都湿透了。但那条狗到死的时候，都没有咬他一口……他难过得大病一场，林沧澜就在他病时，把花花炖了，喂他一口口吃掉。他一边吃一边吐，一边还要听着林沧澜的呵叱，骂他窝囊无用，嫌他妇人之仁。

“不怪你。”

“这么多年以来，我一向觉得，我当年做了精确的挑选，因为在那以后，林昊青再也没有被林沧澜逼着去享福了。但是啊长意……”纪云禾此时在抬头看他。

他被钉在墙上，血水被洗去，皮肤上干枯如死屑的鱼鳞也被冲走，但那皮肤，还是不见人色的惨白。

“护法。”林昊青挺直了背脊，傲慢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纪云禾，“鲛人开尾完成了。你要想与他相处，便与他相处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