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 玉厄花劫[第2页/共4页]
他二人明显吓了一跳,妇人说道:“她醒了,快塞住她嘴!”,二人用麻布塞住了她的嘴。
虽是五人对四人,毕竟瑷宁小念为女流之辈,尤叔是账房先生,两名仆人固然素有练习,但皆已受了伤,这五人已渐露败相。
那黄虎本来挟持着小耕户们想给瑷宁一个上马威,却不想竟失了多年来耕耘的熟地,天然也就丢了这白白到嘴的二分利差,是以上大为火光。上午带着几个恶奴竟来砸租场,幸而尤叔有防备,及时从镇上调来城卫,那帮刁民见有官兵,猜想必讨不到好处,只得散去。
“今儿我话撂这儿,谁抢我黄虎的地,谁便是我仇敌!本日你签了约也没用,今后我日日到你田头上去闹去,到时候教你颗粒无收,看你拿甚么交租?”
小念在旁理着地契,尤叔则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上打着算盘,看着帐本。
“郭大奶奶,剩下的地,我全租了!二分利就二分利!”他耀武扬威出去,全然不把其他租户放在眼中,比及他近前一看地契,所剩不到百亩,蓦地大怒骂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不过一顿饭工夫不见,又租出去几百亩!……大奶奶行事够狠,这是要老子的命吧!”
刀中见了血,小念胆气顿生,她尖叫着从蒙面人身后胡乱砍来,竟然也砍倒了一人,冲到瑷宁身边。
很快,最后百亩地顺利租出,等尤叔等将地契租约按番号编好,收纳好,一叠叠放入皮箱内,已是近酉时了,小厮已将马车备好,瑷宁马上便要回府去。
令彤听得这些话,天然是吓得魂不附体,无法转动不得只能在地上蹬腿,现在想起许慎警告她不要一人私行行动,她却竟然不听,内心是又悔又怕,不由得大哭,泪水哗哗淌湿了衣衿。
耳边他二人却正在争论。
月下的官道上只听得马蹄和铃铛声,车内一盏黄色的油灯下,小念正打着打盹,瑷宁则仍在翻看账目,尤叔和车夫及四名仆人坐在车厢外的木板上。
俄然间,自山坡上抛下几根木棍及火把,拦住来路!马儿吃惊嘶叫,前蹄腾空,随后马匹上窜下跳几近将车厢颠散,车夫立时反应过来,死死拉住缰绳,好轻易才节制住吃惊的马匹,车厢里的瑷宁和小念只感觉地动山摇般的,吓得心狂跳不已。
两名蒙面人跳下石滩向她走去……只见她身着素白衣裙躺在石块上,额头见血,双目紧闭已是毫无抵挡之力,一蒙面人略一游移,还是高举长刀刺下……
之前动辄几百亩一租的大户被拆分红多少小户,租到地的农户都说是天上掉馅饼了,之前侯府的职位置好,想租租不到,都被黄虎之流从中截留了,瑷宁派人细查后,竟然发明黄虎及刘七,同二太太周家的宗亲很有些连累,多年来以一分利从侯府租地,再以三分利租给小耕户,这两日来续约的小耕户就有很多曾是这两家的转租户。
右边官道下约十尺深是碎石滩,原是河床,厥后发大水改了河道,竟变成一片干泥地碎石,长着尺高的野草,前不挨村后不着店,必须驶过这二里路方是薛家村。
第三日剩下四户,都是之前租地最多的,特别有一户叫黄虎的,从猴头山到红螺寺一片近五百亩地都是他租的,几日来闹的最短长的便是他和一个叫刘七的。
瑷宁内心明白,此处荒山野岭绝无逃脱之能够,不抓住本身他们便不会罢休,便朗声叫道:“我郭苏氏在此,莫要伤害其他不想干的人!”说完,紧紧握停止中的匕首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