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[第2页/共2页]
“不舒畅?”他托起我的下巴瞥见一张死灰的脸忙道:“好,我送你。”起家道别,身后传来发小意味深长的话语:“渐渐送,我们不急。”
她来信说:二十三岁结婚,婚后三大哥公悔怨晚婚,想出去再玩几年,然后与她白头偕老。问我是否该等?
“你就这么闲?万一他——”呵,这么粗制的小伙子竟然也有口难开。
我何尝不知,只是恨。恨女人不争气,恨本身糟蹋本身。活着时如徐渭,蓬头垢面的,百年以后才名声显赫;身后事管它做甚,重点是这一世光鲜照人。
我阴阴地笑,慈嬉太后当年策动政变时八成也是这副嘴脸:“我说你啊,只知孔子儒达天下,岂不知另有一老子以有为胜天下。夫唯不争,天下莫能与之争。即来之则应之,闲着也是闲着,免费的现场舞台剧不看多可惜。”
办公室里噼哩啪啦地骂一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