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芙蓉并蒂两生花[第1页/共2页]
“砰砰砰!”
“紫夭返来!”一白衣女子站在窗边,只翻开窗户的一点裂缝,透过裂缝向楼下的人看了眼,唤了一声。
“只是这平话先生为何要诽谤主子的名誉?”紫夭快速眨了两下眼睛,迷惑的问道。
“就是,就是。”
“上回书说到‘芙蓉并蒂两生花,落入秦朝左相家,一朵飞至睿王侧,一朵无人知色彩。’睿王妃艳压皇城,视为皇城第一美人,那可真是花容月貌、国色天香啊!自睿王娶回王府后对之珍而重之,如珠如宝,连府里的其他姬妾都拼弃如履,可说是将睿王的心都抓住了。但令人奇特的就是这芙蓉并蒂的另一朵花却从未示人,世人只知其名不知其形。你们晓得这是为何吗?”
“为甚么啊?”
“哟,不幸见的。早就传闻慕府每隔一段时候就会改换一批下人,本来是因为这个启事。”在穿绛色衣衫男人右面的一名妇人皱着眉头,道。
“皇城当中倾慕宸王的女人比比皆是,听闻连无忧公主都对王爷敬慕不已,一听到赐婚的旨意,就跑去龙寰宫大闹了一场,气的天子陛下直接将无忧公主禁足起来。唉,一道圣谕就把一对璧人拆散了。”
平话先生闭着眼睛缓缓挥脱手中的扇子,等坐在最前面一排的穿戴深绛色衣服的男人说完话,才眯开眼睛看了他一下,悠悠道:“这慕蜜斯长年都以白纱遮面,就是怕吓到服侍她的人。但有一日她到院子里闲逛,恰好有阵风吹来,掀起了她的面纱。而这副容颜恰好被一个在院子里采花的丫头瞥见,顿时就吓晕畴昔,但没想到,几今后,这不幸的丫头就被这慕蜜斯的煞气给克死了。”
紫夭拧着眉头,道:“金露,你平时是最保护主子的,如何本日还劝上我了?”
“宸王殿下那么个钟灵毓秀的人如何就恰好摊上这门婚事?真是作孽啊!到底不是亲生的,天子陛下也不派人探听探听就赐了婚。万一她的煞气冲了宸王殿下可如何办?”有人垂首顿足,替宸王打抱不平,可惜道。
“太暴虐了,我现在就下去清算这帮胡说八道的人!”一个穿戴紫色衣服,圆圆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少女狠狠的拍了几下桌子,带着肉乎乎胖脸的两腮上气鼓鼓跟着呼吸抽动着。她本就是脾气火爆之人,听到这些话不免肝火涌上,拿起剑就要往外走。
“这慕蜜斯真是个扫把星,连宸王殿下也敢介入,恶心。”
白衣女子将窗户合上,回过甚看着她,含笑道:“人最喜好站在品德的最高点去评判别人,无关事件的真假,这就是人道的此中一方面。”回眸一笑,百媚丛生,白衣女子一双含水明眸透着丝丝娇媚,仙颜至极。这女子便是楼下那群人群情的炽热的慕雪芙。
皇城大街上,一家酒楼里高朋满座,座无虚席,热烈不凡。一层大厅中心是一个五尺长的螭纹长案,案上摆着的青花瓷装放着鲜艳欲滴的月季花,花瓣鲜红夺目,层层叠叠如少女的娇容,如火蛇般花蕊倾诉着它的芳香。
金露将她按在之前的坐位上,摇了点头,笑而不语。
“那是因为――”平话先生将嗓子压得极低,似从鼻腔里溢出深沉的声音,“这位慕雪芙蜜斯貌若无盐,丑恶不堪,天生半张黑脸,形同恶鬼。不但如此,她还体弱多病,平时走不了几步路就会上气不接下气,常常于月圆之夜就要病发,病发时或抽搐不止或见人就撕咬,慕家请了多名皇城名医治疗,都不能探其底子。厥后慕家没法,只好请了羽士。但这羽士不请还好,一请才晓得,这慕蜜斯竟然是个射中带煞之人,克父克母、克夫克子,的确就是个煞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