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|此世传所谓灵乎[第4页/共4页]

“能够。”

孟戚感兴趣地问：“大夫的意义是？”

烟尘里，司颛挣扎着扶着岩壁，本来从洞口跳出来，落点位置好的话还能回到斜坡上，但是现在洞口已经在裂缝当中了，就像出口在绝壁峭壁中间的山洞，爬不上去，跳下去更是死路一条。

墨鲤手一松，司颛赶紧扒住了石头。

墨鲤回到断崖上时，还能闻声下方传来恍惚的喊声。

――地动时俄然流失的内力、进山后瞥见草木生发，另有脚边这棵树！

“啊！”

“走吧。”墨鲤说着，伸手就要扛树。

“你是龙脉，我也是龙脉，庇护好你本身。”

但是墨鲤不是普通人。

挖矿塌方是天灾，地龙翻身是天灾，这二者有本质上的分歧。

孟戚哭笑不得，先是厉鬼，又是山灵。

“司颛悔不悔，我不晓得，不过死之前，想必能切身感受流民的无助。”墨鲤转过甚，低声说，“我非苦主，也非天道，判人存亡，本不是我应做的事。”

但是这话说了没有下文，孟戚迷惑问：“如何？”

“司家乃首恶，若无地动，合该被关入葬骨坑道。”

死了以后，更是无踪无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