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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玉板指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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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妓[第1页/共3页]

秋梅嘲笑道:“此不过是大人臆断之言。我和马老爷无冤无仇,我为甚么关键他?”

姜鸣感喟着,把那支银凤钗扔到她面前,说:“你细心看看,银凤钗上有你的名字吗?”

李爹听到这里,猛一鼓掌,说:“大人,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,那院落的大门我昨夜本来闩得好好的,今早我出门去衙门报案,竞发明门没闩……”

姜鸣一听,就明白了他的企图。他早就晓得马北坡爱好女色,此夜定是避开家眷,筹办单独去偷欢。

姜鸣举着现场拾来的那支银凤钗,说:“就是昨夜阿谁官妓秋梅,你速去把她带到衙门来,并搜一下她的房间,看有无禁品。”

秋梅被唬了一跳,不由一震,惶恐地望着姜鸣。姜鸣神采甚是丢脸。秋梅方寸大乱,跪倒在地,惶恐道:“小女子不知何罪。”

一夜无话。第二天晌午马北坡告别姜鸣,领着家眷又踏上了返乡的征程。

这么想着,姜鸣唤过李爹,问:“昨夜可有人到马老爷房中?”

接到马北坡的拜帖,姜鸣从速出来相迎,两人联袂来到后院书房话旧。其间,马北坡奉告姜鸣,家眷已经安排在堆栈住下,本身彻夜要另觅一地留宿,和他彻夜长谈。话语极其暖昧。

一句话,令秋梅当场呆若木鸡。

李爹说:“厥后他见我在吃晚餐,就取出银子要我去内里买酒买肉,说本身也没吃,要和我一块吃。我买回酒肉,两人就吃喝起来。再厥后,小的醉了。今早小的酒醒去敲他的寝室,没人开门。一排闼,门开了,小的出来一看。唉呀!妈呀!吓死我了,马老爷死了,坐着吊颈了……”

姜鸣看了看那包东西,嘲笑一声,厉声道:“大胆秋梅,你可知罪?”

很快,姜鸣领着县衙叶捕头和衙役、仵作一行来到了李爹看管的院落。院落外已经聚满了人,大师都晓得这家死了人,过来看热烈。

不久,仵作将验尸格目呈报,马北坡乃是堵塞身亡,尸身没有伤痕。

叶捕头问:“谁?”

姜鸣迷惑道:“堵塞身亡?马北坡初到耒阳,前后才两日,无仇无怨,何人欲害别性命?”

李爹说:“我先拍门,没人承诺,一排闼,门就开了,然后我就走了出来。”

李爹吃紧说道:“昨每入夜时分,我正在吃晚餐,马老爷骑着一匹快马来了。他对我说在堆栈睡不惯,还要到我这里睡,因而我就让他出去了……”

当夜,姜鸣美意接待马北坡,又召来一个官妓相陪。宋朝妓女流行,分官妓、营妓、市妓、私妓和家妓等,由官府运营之妓女,分属“州郡”和“虎帐”,其身份列入正册,统称官妓。宋朝中期的官妓多来自被抄家、编管的罪人家属当中,或出身于达官朱紫之家,或脱落于停业豪商富商天井内,最浅显的亦是自小被卖到青楼倡寮中。

姜鸣扬了扬叶捕头带来的那包东西,说:“秋梅,刚才叶捕头去带你之时,趁便搜了你的居室,寻得迷魂药一包,叨教这如何解释?”

秋梅愣了一下,说:“请大人明察,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,怎会害死一个大男人?”

秋梅“嘿嘿”嘲笑两声,接着,明眸中滚出两行热泪,她抬起衣袖拭去泪水,说:“既然如此,我就说了吧!姜大人所言句句是实。可爱马北坡这狗贼,当年为了并吞我家财产,竞假造罪名,害死我父,将我百口放逐。当时候,我才16岁,却被马北坡充为官妓,直至本日。我身负血海深仇,恨不能啖其肉、喝其血。只是沦落在这风尘之间,暗无天气。茫茫天下,那里去寻仇家?不想彼苍有眼,令马北坡现身于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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