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大婚只为名[第2页/共3页]
百知子心下暗忧,不由开言道,“大师可知这继修和尚是何来源,其形貌有无特别之处。”百知子本欲问明其人后颈之上有无笔迹,然思虑之下亦是未曾言明,只缘面指少林弟子插手冷月轩实是稍嫌冒昧。
永坚禅师从旁言道,“现在尚不成以流派自居,这平乱之事仍需待得冷月轩明目张胆以火线可,然詹琪出道至今仍未贺号,实为不美。依老衲之见,此子内里平和,貌似墨客,不若就称作笑墨客。”
现在,四人已是互通有无,百知子言道,“方今之计,我等需是寻一名名誉甚隆之士,统领天下武林,共赴灾害。少林一派于当今武林可谓职位极尊,然大师毕竟方外之人,亦应已坐镇嵩山,以备后盾为要,钟兄乃是南天武圣,与中原人士相知不深,以小弟之意,不若保举詹琪,我等从旁帮助为妙。”
百知子呵叱道,“你却觉得此乃于你无益之事。当今天下乱象你已见地,那冷月轩尚未现身明处,且你身负西泠阁玄剑之秘,以此号令阃义之士,实为便当。待冷月轩大张旗鼓之时,态势更加严苛,以怪力乱神帮众武功猜测,猜想如非玄剑,又有谁可抵挡。”
进得塔中,封闭塔门,此中光芒甚不了了。钟恼人号召三人落座以后,詹琪年青心性,已是不耐,是以言道,“钟前辈如此故作奥秘,所为何来。”百知子与这钟恼人亦属点头之交,是以并不禁止詹琪在理言语。
藏经楼每年俱是将经籍卷册于四方海会之日搬出藏经楼,于晒经石之上晾晒一过,以驱除书蠹尘灰。是年海会之日,少林寺亦又因循常例,正值晒经之时,诸般经籍俱全,便是易筋经等秘不示人之经籍亦是悉数搬出。
百知子抱拳当胸,“本人言语当中如有获咎,还望大师赎罪。”随即将出去冷月轩频繁出没,与各地广布眼线,且后径直上具有怪力乱神字样等局势一一言明。又将驱兽真人冒充詹琪之父冬眠擎天府等事侧重言出。
詹琪迅疾自椅上立起家形,慌声言道,“小子甫出江湖,德能岂可与前辈比肩,此魁首群伦之事千万不成,千万不成。”言毕自是诚惶诚恐。
钟恼人并未将三人带至厅堂,反是向后园行去,穿过四进院落,一座园林跃然面前,林中一座宝塔却有九层,甚是宏伟。四人进入塔中,此中倒是别有洞天,一起之上,钟恼人并未言语,是以三民气下俱是迷惑。
永坚禅师听罢,心下已是晓得百知子之意,接言道,“阿弥陀佛,天下乱象缤纷,少林一派岂能独善其身,于施主此言何谓获咎,然继修是否冷月轩中人,老衲现在尚无断语,然此事倒是事关严峻。”
永坚禅师略作思考,随即言道,“此人入得少林门下亦是四五年之久,乃是三师弟永意的三弟子,其人练功已算勤谨,且他并非我之弟子,是以并未多加留意。于施主此问何来。”
自惠能先祖仁心,衣钵托于神秀,自建莆田少林,远走天南僻壤。然密卷金经藏于此地,亦谓久矣,南宗少林一脉相传,得览机密甚艰,今借此卷,返寺一观。
世人俱是分歧承认,詹琪自是又有一番谦善之态。“承蒙前辈抬爱,小子鄙人,自会竭力而为。然静待冷月轩发难,终非良策,想那孤领二杰、嵇荣与驱兽真人之事,猜想武圣府中亦有眼线亦未可知。不若钟前辈在贵公子大婚之时,宴席当中将冷月轩之事言明,我等倒是使那打草惊蛇之计,众位前辈意下如何。”
四位高僧本欲唤来继修和尚再问端倪,谁料此人竟是鸿雁无踪。无法之下,永志禅师只得命永坚禅师远赴莆田,一窥究竟。永坚禅师服从,如此才来至天南,一起之上更是多番查探继修和尚行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