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醉酒[第2页/共4页]
海棠翠绿嫩手悄悄抚摩着这些伤痕“如何会有如此多的伤?”
二虎并不等李秀才搭话,就扛着海棠出门而去。李秀才才敢开口骂骂咧咧“我说,这,这像话吗?当着岳父的面,扛起女儿就走!一介莽夫!一介莽夫啊!”
二人觥筹交叉,喝的甚是利落。二虎也垂垂放下常日的冷冽,天热喝酒,越喝越热,他干脆脱掉上衣,暴露坚固的肌肉,刻薄的胸肌上落着很多的伤痕,海棠醉神迷离,作为一个将领,她瞥见男人赤裸上身并不感觉不适,倒是这些伤痕提起了她的兴趣,往前走了一步,还是没有看清,再往前走一步,再走一步,终是落入二虎怀中。
海棠再次举起酒杯,醉眼惺忪的看向自家夫君,嘟着粉嫩嫩的小嘴“夫君,再与我共饮一杯。”二虎见摆布扭捏如风吹柔柳般娇柔敬爱的小娘子,正一只手拉起裙角,暴露若藕节般的剔透圆润的小腿,这小腿正想登上本身的椅子上,二虎不由皱起眉头。海棠只感非常炎热,穿惯了裤装战服,一喝酒就喜好像男人普通抬腿,自发如许喝酒才利落。
二虎一言不发,看着海棠流光溢彩的眼神,一饮而尽。而海棠自是喝得痛快。第三碗又被海棠满上,“夫君,海棠三敬你。谢夫君体贴之恩。”两日相处,海棠发明二虎绝非卤莽之人,对本身也是照顾有加。这酒,敬出去,也望今后还能对本身有体贴。
本日看二虎喝酒的架式,必是爱喝之人。单身一人,还能藏几坛酒,那必是好酒。一想到好酒,海棠又抖擞精力,鼓鼓力量,一臿下去。
可这李秀才只说了一句,那二虎就站起家来,将海棠扛上肩头“岳父大人,恐自家娘子喝多了酒,小婿带她先行告别。”二虎闻声李秀才那一声呵叱,内心莫名的不敞快,好似这呵叱说到了本身心窝,被刺了一下。
海棠刚想摆脱这个度量,却被抱得更紧。酒意下的海棠,只当本身还是阿谁叱咤风云的女将军,厉声道“猖獗!”声音清澈透辟,惊得二虎松开双手,惊骇的望着海棠。
海棠嘲笑一声,本身十二岁起交战酒场,还未曾被人抢过手中的酒坛“我海棠,还没被喝醉过。你如有这本领,就与我比试比试。”
“何止不会做饭,连家务都不会,那绣一手好女红,有屁用。”
二虎放开抓住酒坛的手,扬扬海碗,表示接管应战。
“可不是,这海棠传闻连饭也不会做,看阿谁身板,估计今后也生不出孩子哩。”
“我看他们这日子今后没法过,少不了挨二虎的打。你们瞧瞧,二虎那身材,如果打海棠,嘿嘿嘿。。。”村妇们一听海棠会被打,竟然幸灾乐祸的轰笑成一团,好似海棠被打,她们糊口才气更风趣般。
海棠抱着酒,哼着小曲,走进正屋。浑身却如被冰封般酷寒。只见二虎落拓的坐在竹椅上,手里捧着一个海碗正在喝水。二虎抬眸“辛苦娘子挖酒。”这敢情本身撅着屁股挖酒的时候,这厮定是晓得,合着在这等本身呢?!
山路崎岖,二虎抱着海棠却如履高山,脚力了得。海棠恳求二虎将其放下,这么热的天,二虎抱着本身,早已汗流浃背。海棠在疆场被敌军砍伤了胳膊,骨折了腿,也未曾被人如此密切的抱着。回到家中,也是军医来诊治,爹爹和大哥们只想着如何为本身报仇,却未曾有人如此抱过本身。海棠动容,一滴泪滑下,刚好落到二虎的臂弯。二虎放下海棠,冷傲的容颜多了一丝温度,乌黑的眼眸内敛淡然,看面前小娘子,耷拉着小脑袋,云鬟垂两耳,就像两个小铃铛,跟着山风摆布扭捏,海棠并没像村妇那样绾起妇人发,还是如小女人般束着双平髻,欲哭又忍的神态甚是让民气疼。遂伸手摸摸海棠的额头,想探探是否有温病。海棠下认识今后一躲,二虎却抓住海棠的一只胳膊,不让她躲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