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再赴公堂（三）[第2页/共3页]

陈子明并未被姚诚的连番打单所吓倒，还是是淡定得很，慢条斯理地给姚诚挖下了个大坑。

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

“好，那本将便给你这么个机遇，如果真如你所言，本将便是闹到御前，也要为你讨个公道，如果所言不实，那也休怪本将拿你开刀了！”

陈子明的控告实在是太峻厉了些，程咬金虽是胆小，却也不敢等闲接下这等烫手的山芋，可又不好说不可，也就只能是皱着眉头，从牙缝里挤出了个字来。

林嫂这么一作证，韩嫂当即便来了精力，先是尖声高叫着，接着便是嚎啕大哭了起来，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普通。

“回大人的话，那都是陈曦逼小人所作的伪证，是时，小人道命有忧，不敢不从啊，小人冤枉啊，大人，小人冤枉啊。”

姚诚这么一问，王大忠立马装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，将他是如何被陈子明骗到了偏僻处，又是如何被陈子明殴打威胁的话语大扯了一番，大肆衬着陈子明的凶暴以及他王大忠的无辜，说到动情处，声泪俱下，要多动人便有多动人，如此这么地一说，段志玄可就对劲得笑了起来，而程咬金则是阴沉下了脸，双眼圆睁地瞪眼着陈子明，虽未曾当庭发作，可身上翻涌着的杀气倒是一浪高过了一浪。

这一看陈子明如此勇武，人都还跪在地上呢，便将几名膀大腰圆的衙役全都震得翻滚在地，段志玄不由地便大吃了一惊，蓦地便站了起来，这就要亲身脱手弹压了。

“彼苍大老爷，小人等受点委曲事小，主母受辱事大，今，案情已明，小人恳请大报酬小人等主持公道。”

“猖獗，本官问案还须得尔来教么？哼！这等性命关天之大事，本官又岂会忽视了去，再敢妄言，谨慎板子服侍！”

“你个厮郎鸟的东西，谁参谁还说不定呢，滚一边去，陈小子，有甚话尽管说，老子本日豁出去了，谁敢拦你说话，就休怪老子手狠！”

姚诚等了又等，还是没能比及陈子明的发作，再一看其神采淡定还是，心中自不免便有些个患得患失了起来，并不敢立即出言诘问陈子明，而是一拍惊堂木，止住了韩嫂等人的哭天抢地，略一沉吟之下，便即将目光投向了低头跪在最背面的王大忠，声色俱厉地断喝道：“王大忠，尔曾为被告陈曦作供，所言所述但是失实么，嗯？”

“慢着，某另有话要说！”

“诺！”

得了王大忠的供词以后，姚诚自发得已是有了完整将陈子明打倒在地的绝对掌控，再一看程咬金也未曾出头帮着陈子明说话，立马便来了精力，拿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，声色俱厉地便断喝了一嗓子。

“嗡……”

“大人明鉴，事情是如许的，七月初八那天，小人刚出诊返来……”

“说！”

一见陈子明如此作态，姚诚的心没出处地便是一虚，可转念一想，“究竟”都已俱在，陈子明要想昭雪已是难如登天，既如此，姚诚干脆便豁出去了，不管不顾地便又是一通子严辞呵叱。

一听王大忠也当庭翻了供，在堂口处围观着的程府仆人家将们顿时便全都哄乱了起来，明显都没推测事情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窜改。

陈子明这等言语一出，姚诚顿时便是一阵大怒，也不管在场的另有两位国公在，抓起签筒便往地上一砸，气急废弛地便吼怒了起来。

“大人，您听，您听，说啥小妇人投毒，完整就是没影的事儿，纯属诬告，彼苍大老爷啊，您可要为小妇人洗刷委曲啊，小妇人这辈子就未曾受过这等屈辱啊，彼苍啊，怎不劈个雷下来，劈死那作歹的混球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