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绝子汤[第1页/共2页]
小腹传来一阵剧痛,仿佛有一柄刀在内里搅,浓烈的苦味在口中伸展,一起苦到内心。
景宴辞冷酷无温的声音传来:“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,也配么?现下连添墨这点事情也做不好,实在废料。”
“奴婢在,陛下有何叮咛?”
……
他与她几克日日床笫欢好,也不过是因为存了热诚她的心。
初念欢几近要节制不住呕出来,却强忍着将汤药一饮而尽。
“避子汤到底费事了些,方才朕已经命人备了绝子汤。”
景宴辞冷冷甩开她,很快,内里的宫人便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了过来。
起家换了衣服找出金墨,她强打精力走进未央宫,却听殿内传来娇笑声:“听闻陛下本日又宠幸了初女人,如许宠嬖她,不如直接给她个名分吧?”
“如许就疼?你有甚么资格如此娇气?”
闻声那些话,初念欢只感觉心如刀割。
“念欢姐姐可算是醒了,陛下本日的墨中没搀金墨动了怒,我们又如何都唤你不醒,只能获咎了。”
景宴辞呵了一声:“你若不喜她,我将她打发走便是,何必如此?”
侍墨似笑非笑:“姐姐从速换身衣服去见陛下,莫让陛下久等。”
而景宴辞看着她清凌凌的眉眼和那空空如也的药碗,内心莫名涌起一股戾气。
景宴辞嘲笑着上前,苗条的手掐住了她下颌。
一名宫女惶恐失措走出去,鲜明是方才嚼舌根被初念欢瞥见那人。
初念欢只觉骨头都像是要散了架,却还是强打精力坐起来,低眉扎眼将地上的龙袍捡起,打水为他擦拭换衣。
她死力故作平静,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初念欢忍着腹部的绞痛,踉跄向前走着,只觉腹部的痛感更加狠恶,面前都疼得发黑。
而现在,她再也没机遇给他生孩子了。
下颌俄然一阵巨痛,景宴辞减轻了力道,声音幽冷:“那难不成,你还想着出宫给别的男人生?”
“奴婢……不敢。”
初念欢垂眸掩去眸底那一丝痛意,乖顺开口:“奴婢这就喝。”
心中那股闷气涌上,他重重将笔扔到地上:“侍墨!”
而此时,展转难眠的景宴辞偶然就寝,干脆起来批阅奏折。
男人嗤笑一声,重重咬住她嘴唇,行动更加霸道。
举笔蘸墨落在奏折上,他却发明那用来写朱批没有掺上金墨。
景宴辞却冷声禁止了她:“慢着。”
该不会他想,让她来生下孩子?
“畴前情分?你是说你在朕被诬告谋逆时悔婚勾引老四的情分,还是说你初家伙同老四想要行刺朕的情分?”
初念欢低头粉饰眸底那一丝红,恭敬福身:“是,陛下。”
直到内里半夜天的锣声响起,景宴辞才粗喘一口气从她身上爬起。
她晓得他们是用心的,可现下却没有一丝力量去计算。
初念欢身上红色的轻纱被撕的粉碎,攥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。
强忍着痛回到房间,她没来得及走到床边,便踉跄倒在地上。
腹部那股剧痛还未消逝,只是不如先前那般短长。
说完这话,她们直接分开房间。
“呵……翅膀还真是硬了,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?”
初念欢只觉四肢沉重,连带脑袋都有些发晕。
绝子汤啊……喝下以后不但再也不能受孕,身材都会一每天垮下来。
他现在是生杀予夺的帝王,而她不过是她眼中背弃婚约的罪臣之女,他的确是不消怜悯她的。
本来三年之期要到,她也是想早些分开的,却没想到他竟还会逼她用绝子汤。
他声音还裹着情欲,却冷得初念欢心寒:“难不成,你感觉本身有资格孕育龙种?朕不杀你,已经是格外开恩!”
【哗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