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绝子汤[第1页/共2页]
景宴辞呵了一声:“你若不喜她,我将她打发走便是,何必如此?”
前些日子,前朝还在催景宴辞广纳后宫,早些为皇室开枝散叶。
起家换了衣服找出金墨,她强打精力走进未央宫,却听殿内传来娇笑声:“听闻陛下本日又宠幸了初女人,如许宠嬖她,不如直接给她个名分吧?”
做完这些,她低声开口:“陛下,奴婢去服避子汤。”
她渐渐展开眼,正对上侍墨几人挖苦的脸。
“避子汤到底费事了些,方才朕已经命人备了绝子汤。”
她笑着撒娇:“陛下难不成是怕臣妾拈酸妒忌才如许说?”
“如许就疼?你有甚么资格如此娇气?”
初念欢垂眸掩去眸底那一丝痛意,乖顺开口:“奴婢这就喝。”
腹部那股剧痛还未消逝,只是不如先前那般短长。
景宴辞嘲笑着上前,苗条的手掐住了她下颌。
她昂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,男人的眸子倒是淡然无温。
而现在,她再也没机遇给他生孩子了。
初念欢听出那声音便是景宴辞将来的侧妃黄婉可。
下颌俄然一阵巨痛,景宴辞减轻了力道,声音幽冷:“那难不成,你还想着出宫给别的男人生?”
他现在是生杀予夺的帝王,而她不过是她眼中背弃婚约的罪臣之女,他的确是不消怜悯她的。
好久,他喉间溢出一声嘲笑:“去将初念欢给朕带过来!”
他曾拉着她的手说将来他若即位,后宫便只会有她一人,他们要生一儿一女,最好是姐姐和弟弟。
一名宫女惶恐失措走出去,鲜明是方才嚼舌根被初念欢瞥见那人。
初念欢只觉骨头都像是要散了架,却还是强打精力坐起来,低眉扎眼将地上的龙袍捡起,打水为他擦拭换衣。
景宴辞冷冷甩开她,很快,内里的宫人便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送了过来。
景宴辞却冷声禁止了她:“慢着。”
心中那股闷气涌上,他重重将笔扔到地上:“侍墨!”
“呵……翅膀还真是硬了,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?”
他对她就恨到了这个境地?
举笔蘸墨落在奏折上,他却发明那用来写朱批没有掺上金墨。
“畴前情分?你是说你在朕被诬告谋逆时悔婚勾引老四的情分,还是说你初家伙同老四想要行刺朕的情分?”
“陛,陛下恕罪,您的砚台常日都是初姑姑添的,奴婢不晓得为何她本日没添……”
明天的景宴辞格外凶,苗条的手毫不包涵在她身上留下道道指印,紧掐着她腰迫她接受。
强忍着痛回到房间,她没来得及走到床边,便踉跄倒在地上。
侍墨似笑非笑:“姐姐从速换身衣服去见陛下,莫让陛下久等。”
初念欢指尖微颤,倒是神采自如的端起碗,将那绝子药一饮而尽。
而此时,展转难眠的景宴辞偶然就寝,干脆起来批阅奏折。
初念欢忍着腹部的绞痛,踉跄向前走着,只觉腹部的痛感更加狠恶,面前都疼得发黑。
直到内里半夜天的锣声响起,景宴辞才粗喘一口气从她身上爬起。
本来三年之期要到,她也是想早些分开的,却没想到他竟还会逼她用绝子汤。
……
侍墨神采惨白,景宴辞的脾气一贯暴戾,她只怕本日陛下一个气不顺,就要让本身人头落地!
男人嗤笑一声,重重咬住她嘴唇,行动更加霸道。
她凄然一笑:“奴婢晓得本身不配。”
初念欢愣了愣,忍不住掐紧了拳。
她晓得他们是用心的,可现下却没有一丝力量去计算。
她涩声开口:“奴婢不嫌费事,能不能求陛下看在畴前的情分上……收回成命?”
看她将药碗放下,景宴辞冷声开口:“过几日朕要迎娶尚书府令媛为贵妃,你今后不准再入寝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