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受辱下[第1页/共4页]
殷肆回身深深望她一眼,随即扯了布帘盖在禄昊支离破裂的尸首上,反握在手中的短剑重新插回碧玉笛管中,这才快步走到床边,“……还好吗?”
殷肆动了动唇,却没有发作声音。被褥中的女子额发潮湿,双颊泛红,一双虎魄色的眸子微微眯起,长睫忽闪,一幅画面惹人遐想非非。末端他感喟,抬手想将她脸侧的碎发挽到耳后,哪知姻姒却以冷眼相对,“你别碰我。”
她银牙紧咬,强忍着不落泪,“殷肆……我,不会谅解你的……”
指尖触到被褥上的腥浊,姻姒无声地笑了笑,那阴邪之毒,可算是解了。
熟料殷肆神采一变,一把抢过布条扔到帐外,斥道,“……你真只当我做解药?那好,我也全当是做了回禽兽事,由不得你来选如何个弄法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那么讨厌你,那么那么讨厌……为甚么你还要不断地做更令我讨厌的事情……”
“你会死的,真的会死。”他按住她的肩,靠着蛮力将她压在身下,一把扯掉那层纱衣,大掌抚向她的胸口,“我不管你今后如何看我,当我是无耻小人也罢,当我是存亡仇家也罢,但本日这件事,我却非得做不成!”
她不想死。这无疑是默许。
殷肆微怔着听完她的话,那是他向来未曾想到过的一份豪情,俯身吻上她的锁骨,忘情吮吸着,直到呈现红痕,就像是印记取仅属于本身的物件,“终有一日,我会让你重新喜好上我――从本日起开端许愿,彼苍既未负西参,也必然不会负东商。”
作为食品,她没有欢愉可言。
他的眉蹙了起来,坐在床边用心暴露委曲神采。半截冥山令自他的衣衿中暴露来,冷冷泛着寒光,却灼得她双眼熟疼,禄昊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反响:不管是海泽与浮台交兵,又或是今后图谋大业所需……
他怔了怔,正欲起成分开,又被她吃力扯住宽袖,“……也不准走。”
姻姒听罢眼角欲裂,牙齿咬紧了被褥,指甲几近嵌入掌心皮肉中,生生将泪水压了归去。
“你看我……像……还好的模样吗?”她终究忍不住,只是一开口就是连连喘气,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,却还是连转动一下眸子的力量都没有,“殷肆……我……算是……认清你了……”
她还能活着,带着本日所受屈辱活下去……真是好呢。
殷肆一垂眼,扬手将芙蓉帐中薄锦被盖在女子身上,凑在她耳边沉声道,“冥山妖王善于用毒,浑身藏毒不下于十处,我恐他暗中有防备,以是等他将衣物都褪尽了才脱手……阿姻,委曲你了。”
乃至没有因为九转合欢散的药力散尽而感到涓滴舒坦。
“……滚。”
“九转合欢散,乃是冥山妖王毕生最对劲之媚毒,凡是饮下此毒的女子,每至朔月都会毒发一次,症状一如既往,玄月一循环,一次比一次更加痛痒难耐,若不可房,必将焚火攻心而毙。”他悄悄哼了一声,好似想起这点来浑身的阴霾都能被遣散,“趁便美意再提示西参娘娘一句,解毒之法需得是同一男人精血,不然,还是会死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作者三观猎奇,节操为零,已放弃医治。
明知是徒劳,她却无端挣扎起来,随即被他紧紧抱在怀里。肌肤的相触就像是心间流入一股甘泉,她贴着他,连发丝都交缠在一起,眼中雾气更浓,体内的火好似在一点点退下去,声嘶力竭以后终是伏在他肩头抽泣起来,“但是殷肆……我不想死……”
大业。大业。固然再如何装点,整天在殷泽身边扮演一个好哥哥好臣下的角色,东商君的野心却无时不刻地闪现在旁人面前,令人害怕――他太优良,优良到不坐上勾陈帝君的位置,便是委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