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铜角黑箱[第2页/共2页]
箱子的裂缝上中间位置,有一只琵琶锁,嵌入棺木内里,我没有看到锁孔,但是能看到锁面上是一只狮子的脸,两只眼睛的眸子中间,有两个非常藐小的孔。我想起了苏的金针,心说莫非棺材开锁的钥匙就是那种细针?而在箱子盖子的正中心,镶嵌着一块铜片,这块铜片生锈的非常短长,斑纹已经全数腐蚀,只剩下能看清的是三个字:乔松年。
是小我名?
15分钟以后,箱子终究被我拖出了银行,我站起来擦了擦满头的汗,刚想对他们说感谢,就看到卷帘门刹时被拉了下来。
那是一只木质的老箱,大要的包浆发白发干,有些开裂,明显被水浸过,前面是发黑的黄铜褡裢低扣,四个角上包了铜片庇护,铜片上浮雕着兽爪,是一只铜角黑箱,看的出是老物件。在箱子上,贴满了各种百般的封条。“棺材”的大要上,另有无数的刻痕,细心看,大部分都是各种格局的日期。密密麻麻,各种字体,各种大小,刻的好的,顺手划的,充满了统统的处所。
我看着那铝皮箱子,如何看如何不像1819年的,我故作平静的放下已经冰冷的咖啡,暴露了一个规矩的浅笑。但对方没有一个有神采的。
我昂首,就看到四周的西装男都已经退开了好几步,那柜台女人跑着让人翻开卷帘门,对我喊道:“苏先生,你快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