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刘如双的灾难日[第1页/共3页]
顔溪并不是痴顽之人,心下便体味了几分,除了此人,谁另有这么大的本事,能在这么短短的时候内,将人找了出来。那日从昌和殿分开后,她底子没有再将但愿依托在君夜尘身上,只一心想着如何的去找出真凶。
太后本就对刘如双的身份一向耿耿于怀,现下她犯了如此大得弊端,更加的不会偏袒与她,但心想着她毕竟是天子的女人,若直接命令措置了老是不当的,若能凭此事拔了这个让他一向耿耿于怀的人,倒也是件功德。
顔溪死死的攥着椅子扶手,忍住掌心中凝集的那股力量。
桂枝捂着红肿的脸,疼痛感让她终是掉下了眼泪,又怒又怨,又是下了决计般,咬着破裂的嘴唇道:“太后,奴婢所说的句句失实!那日在皇上的生辰之上,小主意离月单独一人,便让奴婢骗离月去了碧水池,见四下无人,奴婢遵循小主叮咛要将她推下池子,谁想到她戳破了我们的企图,上来就扯着小主的衣服不放,小主怕引发别人重视,情急之下跟奴婢两人将她按入了水中灭顶,事成以后本想悄摸着分开,却见有人过来,情急之下就谎称离月落了水。“
心中固然疑虑,顔溪还是让离雪打扮打扮,昨日已筹办的打算也只能临时担搁了,唤了离雪便仓促的赶往永康宫。
刘如双正跪在地上,见到她的到来,如见到世仇一样,就差些在她身上戳个莫大的洞穴出来方才解恨,双眼通红,瑟瑟颤栗之样,看起来好是不幸。
没有太后的答应,他们这些奴婢是进不了殿内的,离雪只幸亏门口伸着脖子朝里张望着,就怕着内里又传出甚么惊天动地的动静。
刘如双的身后还跪着一人,恰是顔溪前次去舞秀宫时见到的那位放肆放肆的宫女,顔溪大抵记得她仿佛叫桂枝,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,却见得她浑身抖得跟筛子般,见她此番状况,顔溪内心打起了鼓。
人证物证皆在,刘如双绝望的瘫软在地。
桂枝立即辩驳道:“皇上,太后明鉴,奴婢说的句句失实!”
她说了算?这里有太后,怎会让她说了算?这君夜尘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。
宫女哆颤抖嗦着如风中残叶,顔溪实在想不到,如此怯懦如鼠的宫女如何会有那么大的胆量杀人。
永康宫?离月猜疑,这一大朝晨的太后召她去永康宫做甚么?
“皇上感觉如何是好?”
“有,奴婢有证据!”桂枝吃紧道:“那日拉扯中,离月从小主身上扯下一块布料,娘娘怕引发别人思疑,早早的离了辰宴后,便让奴婢将她的那件衣服烧掉,奴婢还将来得及烧,那件衣服现就在奴婢的房内。”
刘如双如死灰般,为甚么?!她如何能说为甚么!那样的事一旦揭露,恐怕再有力回天了。
比拟于这个,顔溪的心机更多的是放在如何故命抵命上,轻移法度,跪至殿中心,道:“臣妾笨拙,但却晓得两句话,自古以来,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离月那丫头虽说是臣妾的奴婢,但她待臣妾恪失职守,从没有一丝懒惰,臣妾感激在心,也是非常喜好她,尚在豆蔻韶华便香消玉殒,若没有一个公证的定夺,臣妾只会愧对了那丫头。”
只好将求救转向了独一的一处但愿,蒲伏到他的脚下,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角,哭喊道:“皇上,臣妾只是一时胡涂,求求皇上看在臣妾奉侍多年的份上,饶了臣妾吧!皇上,皇上救救臣妾啊!”
“你胡说!”刘如双发了疯的扑上来,却叫本在一旁站定的非冥扯住了,狠狠的将她摔回地上,刘如双没下得了手,直接转向太后:“太后可要信赖臣妾啊,臣妾甚么都没有做过,必然是这贱婢对臣妾挟恨在心,才如此冤枉臣妾,太后要为臣妾做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