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红豆年糕汤[第3页/共3页]
不平安?
“甚么?”晏辞移过手机,侧过身子看着正在脱衣服的温言,赞叹,“哇哦。”
活脱脱的不良少年样。
理好卫衣帽子,晏辞拉着行李箱跟在温言身后。一旁的温母看着晏辞的一头染发,欲言又止。作为家里人,她感觉晏辞半大点儿的小崽子染个发实在她还能接管,但是作为一个教员,她忍不住要提剪刀的手。
“够了。”
甘蔗制成的老冰糖光彩偏黄,味道很香,跟着冰糖逐步熔化的过程,红豆的清爽渗着如有似无的甜。
他表弟在外洋碰到的个当街调戏女性的小地痞,阿谁小地痞没被他揍的半死。
“甚么?”晏辞点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停了下来,勾着头看向温言,不解。
仿石制的天井灯映着模糊绰绰的桔色灯光,照明范围不大,天井灯火线高大的银杏树的叶子边沿,在十月份开端卷出一星半点的黄色,再过不久就会有满城尽带黄金甲之势,独栋别墅掩映在不知从哪座山头挖来的百年银杏的身后。
“不是等着你吗,你应当光荣她现在不带班。”
“还在录呢,那就烤年糕。两块够了吗?”
温言停下晃玻璃水杯的手腕,然后笑了,一个浅淡的弧度隐现。
“也不晓得你将来班主任看到,会不会第一天就把你拉去黉舍四周的剃头店。中国定律,黉舍四周的剃头店普通都不如何样。”
回了家,晏辞放好行李后下楼,温母刚幸亏撕年糕的包装袋,一边撕一边问:“你们是吃烤年糕还是煮熟的年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