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冰塔惊魂[第3页/共3页]

黑影呈现在墙缝的狭小之处。

阿谁女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。

少女单独走在地下冗长的走廊里，红色的祭奠长袍披在肩上，已经没有她刚获得它时那么长，像是个累坠，现在仅仅是垂至脚踝的长度。

拖动声俄然响起，速率快得让人感觉锋利并且刺耳，像是冰在空中上刺啦划过，一只赤红的眼洞俄然把她的视野占满。

眼罩被她拉高，套到额头上，像是童话里海员常系的头巾，她不晓得海员甚么样，也没见过海，某种意义上讲，她连阳光都未曾见过。从记事起，她就被带到这塔楼当中，与世隔断，修习关于冰川的邪术。

她从墙缝当中跌入另一个狭小的房间，固然发明了这个隐蔽的处所，但是她被发明了，并且无处可逃。这房间中间，只要一座凤凰的雕像，早就不知在多久之前破坏了，多处已经成为碎石，只要那特别的鸟头，让丽桑卓信赖这就是她方才在图册上所看到的凤凰。

那是空空如也的眼洞，落空了眼球，只要赤红的碎肉和血管在内里一下下收缩着，仿佛没有眼睛，仍然瞥见了她似的。

这些都是为了【真正的自在】必须支出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