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杂役院内[第1页/共2页]
“真是该死!”
张明清步态果断的走进马保子,趁其不备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鞭子,使出满身力量,把鞭子向着墙外方向甩去!
马保子不为所动,凶神恶煞的脸上尽是气愤!
马保子目光里尽是不屑一顾的瞥了眼一旁的亦文,故作难堪的说:“梁管家,您有所不知,这前些日子刚来了伴计,恐怕在安排挤去,实属不易啊!”
马保子嘴上一套心下却在痛骂着梁本跃,对于梁本跃拿康陆来打压他,掐指头算算,也不止这一次了,无法官大一级压死人,即使心间火冒三丈他也只好忍气吞声,等来日抓到梁老头的把柄,新账旧账在找他一并算!
“停止!”
亦文察言观色的站在一旁,贰心头不由得一颤,不由为马保子的一番话暗自绷紧着神经。
话音未落,他又是重重一挥!
眼瞧着局势愈发严峻,恐怕张明清牵涉此诽谤及无辜,亦文终究忍无可忍,他步态苦楚,跌跌撞撞的走进他二人!
那马保子顷刻间脸上又扬起着不耐烦,他冲亦文大吼一声,嫣然把先前在梁本跃那所受之气,对亦文宣泄着!
他抬手捂住,脸上的疼痛囊括而来。
梁本跃明显不吃他这套,瞅了眼身边的亦文,大义禀然的说:“新来的伴计,好生安排着!”
马保子见状,连一个新来小小的杂役都敢有如此派头,只怕眼下不给他点色彩看看,今后在这杂役院内,更是没法服众!
他要求着,凄凄婉婉的说:“马管事,请您高抬贵手!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有甚么火冲我发便是,请不要见怪这位兄长!”
一鞭,两鞭………鞭鞭看似入骨,马保子却没有干休的意义!亦文的衣服不堪如此重的抽打已经褴褛不堪,道道鲜红的血痕清楚可见,他忍着,受着,此时现在,仿佛对疼痛已经麻痹!
杂役院内的世人个个闻风丧胆,马保子此民气狠手辣已经不是鲜有的事了,在这杂役院内好事做尽,也早已臭名昭著,即使老天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!
在看张明清仍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他气如洪度如山的说:“马保子,你身为杂役院管事,竟如此虐待杂役们,如若鼓吹出去,康府………”他肆无忌谈的“哈哈”一笑,又接着说:“只怕会成为百姓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,想着偌大的康府,何故安身?”
“梁管家,这眼瞧着已到了冷酷季候,杂役院中在增加人手,增加开消不说,只怕老爷见怪下来,我们这当主子的只怕担待不起啊………!”
梁本跃摔袖拜别。
马保子瞥眼瞪眼驰名唤张明清的青年。
约莫十几口粗布袈衫身着仆人字样或青年,或稍丰年事的仆人们,正有条不紊的繁忙着,放眼望去,一片哗然状况。
“哦?有何难言之隐?你且道来听听!”
张明清声音冰冷且不依不饶的说:“你这般欺辱,你可知已冒犯了府内明文规定,眼下你才是不懂端方是何物之人!”
他顺水推舟,脸上的难堪之意,比先前更加难以粉饰。
马保子一看更是来气,如何会有如此固执不化之人?!这杂役院内,被他经验的人不计其数,别人不是叩首告饶就是哀嚎连连,而他,面对一鞭鞭的抽打,竟然能如盘石普通不为所动,是清楚成心挑衅?还是鞭子的力度不敷大抽在身上没有分毫痛意?!
马保子目工夫狠,如同丧家之犬,潜认识里减轻了鞭子挥下的力度!
管家梁本跃站在院中大声呼喊着。
他说的慷慨激昂,亦文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到了,在这充满险恶与罪孽深重的康府,能碰到如此深明大义之人,实属不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