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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嬴宸札记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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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一章 岁月无痕[第1页/共2页]

时候是白驹过隙,眨眼就是五年。慎山还是如平常普通,直挺挺的,令人神驰,却高不成攀。

贺皎暗赞姑祖的酒好,一边又不免心疼上李舒三分。畴前不了和尚总说人生四苦:老病死、怨憎会、爱分袂、求不得。现在看道李舒这般模样,占了爱分袂、求不得两样,又如何不苦呢?

说着说着,李舒又苦笑低喃:“也对,三妻四妾,恐怕早忘了我是谁了吧!”

较之前,当今的三七慎重了很多,却也没有之前那般活泼了。

好久,才听到刘庄降落的声声响起:“执修,从甚么时候起,孤后院的事,也轮到你来管了?”

马车内,男人坐立如钟,更衬得身形矗立。通俗的剑眉,矗立的鼻梁,双目微眯,仿佛是在深思,又似是憩息。这个男人,较之五年前,更伤害,更深不成测了。

“好酒你就多喝些!”贺皎说这话的时候,内心发苦。若非瞥见李舒整日里郁郁寡欢,他是决计不敢挖这酒出来的。

“这等好酒,人间可贵几次闻,尝尝看!”砸吧砸吧嘴,贺皎又将酒推了一推。

李舒带着三七守岁。三七受不住困,趴在桌上就睡着了。

许是见“刘庄”没躲,李舒又感觉好笑:“刘庄,负心汉,呵呵……”

一病三年,若非古月宁妙手回春,他现在也就随木青去了。对于如许的拯救之恩,是该谢,还是该恨?心结未解,郁结于心,在大病初愈的某夜,喝了个酩酊酣醉,恍忽间竟见到了木青,与昔日分歧,那夜的她和顺非常,事事顺着他,直到行了那等荒唐事。

“既如此,不知爷筹算如何安设古月女人?”

帝都洛阳。

剩下的话,执修没有说出来,他怕说很多了,触了爷的逆鳞。

李舒却苦涩点头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
“那我可有说甚么混账话,做了甚么混账事?”李舒平生第一回醉酒,如果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来,就糗大了。

“部属不敢!”执修已经跪下。

三七如有所思:“姐姐身上有酒味。”

五年前,她永久的分开,而他伤口几次,也一病不起,想着如果好不了了,就随她去了。何如老天不允,又有父皇母后的殷切期盼不能孤负,病了三年,竟也病愈,麻痹至今。

“你个……你个混……混蛋,这么久了,都……都没来找我!”

太子爷的端方,后院之事,向来不允别人插手。即便是他,也无权过问。只不过,那古月宁何其仁慈,现在莫名成了太子爷的女人,又何其无辜。

“酒入愁肠,方能寻得临时安慰。”贺皎将酒推了一推,凝睇着李舒,道:“这五年,你从没真正高兴过。”

贺皎从后院的梅树下挖出几坛佳酿来,在火上温上一温,倒了一杯给刘舒:“这是姑祖百年前埋下的,尝尝?”

“混蛋,王八……蛋!招惹了我,又……又不负任务!”

三七端了醒酒汤来:“姐姐,大叔说,喝了这个对姐姐好。”

一夜好梦,醒来时,发明枕边人不是心上人,倒是古月宁!

有人掀帘而入,男人睁眼:“返来了?”

第二日凌晨,李舒昏昏沉沉醒来,脑袋胀痛非常,却已经想不起来如何回事,本身又为何呈现在床榻之上。

李舒拗不过,只得端起小酒杯,喝了一口。酒一入喉,觉不出辛辣,口感又极好,李舒不由一口饮尽:“果然好酒。”

辞了旧岁,就是新年。

贺皎一笑,内心却有些发虚:姑祖她白叟家学酿酒很多年,统共才酿出几坛子好的来,又埋了百余年,一向都舍不得喝,宝贝得紧,现在被他偷挖了几坛子,他日姑祖醒来,定会打断他的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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