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红玫瑰与白玫瑰[第2页/共2页]
无人答复。只要一声紧似一声的琴声。俄然间琴音升到极高处,却戛但是止。有琴弦绷断的声音。
“上官,你不要这么说!”心内哀凄凄地痛。
“也好!”他感喟。
湖面绿波盈盈,浓翠如碧。有大朵粉嫩的荷花盛开,荷叶田田。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。
我打个哈欠,也渐渐合上了眼。
我的心一下揪紧了。
“方波,你说如果你心中同时爱上两小我,会不会很不品德,很有罪过感啊?”我终究还是问了出来。
方波却没有吭声。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。本来她已经睡着了。
“记得张爱玲的小说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中有一段话很典范:或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如许的两个女人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倒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”我道。
“上官,既然这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,你把这些迷障去掉,我们好好说说话。”我哀告道。
朦昏黄胧间,身边升腾起氤氲的水汽,层层将我包裹。面前乳红色的迷雾重重。
“不会吧?莫非得不到的才是好的?以是你想吊吊钟雨泽的胃口,欲擒故纵?”她的床又嘎吱一声响,我晓得她又躺下了。
我这才记起,那日同钟雨泽分离后,我随即就赶回了家帮手处理mm退婚的事,厥后又受伤住院,本日方才返校,方波对我之前的事一无所知,更不晓得在迷离境中产生的事已经让我再世为人了。这统统,如何向她解释?
“上官……我……你……”我讷讷不知该说些甚么。眼中有泪流下。
很久,才听到一声幽幽的感喟。仿佛有人近在天涯。
“欲擒故纵?你这是要上演三十六计啊!还以守为攻呢!”我笑道。
“芰荷,我这就送你归去。你另有大好韶华,犯不着跟我困在这里,今后,我不会再打搅你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降落有力。
听他如此说,我心内不由一阵酸痛。但是他说得何偿不是究竟?
方波迷惑道:“芰荷,你和钟雨泽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我如何看着你对他别别扭扭的?他请你当他的舞伴,你也没有当即承诺,还说要考虑考虑,考虑甚么啊?你那天去见他到底是分离了还是没分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