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[第3页/共3页]
谢白:“……”
殷无书:“……”
因为处在他可控的范围内。
殷无书想了想,道:“我记得跟你说过的吧,这世上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,并没有所谓的游离于这类法则以外的黑户,我也不例外。我既然是纯阳之气所化,那么相对的,天然就有纯阴之气。”
“当然。”殷无书点了点头,“没有谁情愿始终被压一头。我之前仿佛跟你说过,阴阳之间老是在不竭争斗中保持一种堪堪的均衡,阴阳胜复,以是人会不舒畅,会抱病。就算化了形的,也跑不掉要斗一斗的,很普通。”
大多数人底子拿不到鲛人耳后的鳞片,天然也不晓得这类传说究竟可不成信。但是谢白却晓得,这是实话,因为他曾经见殷无书这么用过鲛人的耳后鳞。
他倒没耍心眼拖时候,干干脆脆地在本技艺掌心抹了一道极细的浅口,透过那浅口,谢白模糊能看到一丝红,估计是含了一层薄而纤细的血线。
那是一枚薄而坚固的鳞片,硬币大小,在阳光下微微泛着一点儿蓝,剔透标致。凡是有一些见地的人,看到这枚鳞片就能一眼认出来,这是鲛人身上的。而经历丰富见闻博识的人还能通过这枚鳞片的形状、大小以及色彩判定出,这枚鲛人鱼鳞,是发展在鲛人耳根的。
谢白摇了点头,答道:“当时候我在他身上剖了一条一米来长的刀口,那刀口的痛度大抵是比拔鳞更难以忽视一些。”
他捏着这枚鱼鳞在殷无书面前晃了晃,道:“我自认没阿谁段数跟你绕,以是只能借助一点外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