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[第3页/共3页]

“走吧，看我干甚么？”谢白冷冷酷淡地说了一句，大步流星地直接上了街。

鹳妖扯开嘴角持续道：“没事，书名不记得太普通了，记得还找我探听干甚么是吧？那大人您记得是谁写的吗？”

立冬眨了眨眼：“不消啊。”

“帮不帮？”殷无书笑得更轻了。

殷无书：“……”

“壬子年正月十五，你摆的摊子西南角散着几本书，最上面那本就是我说的，名字最后两个字是‘琐语’，有印象么？”谢白问道。

一见殷无书满脸风雨欲来想抽他的模样，立冬忙不迭转头就跑了，一阵烟似的消逝在人群里，没了踪迹。

殷无书：“……你如何那么多戏？”

谢白终究忍不住眯了眯眼，冲一来一往聊个没完的两人道：“旧叙完了没？”

他拇指和食指悄悄搓了两下，摸动手指尖的那一点潮湿的陈迹――那是他刚才眼疾手快接住的东西。

鹳妖：“……”

再如何不爽的表情，在这类氛围下也绷不住多久，不得不说，看到殷无书那种被堵得肝疼的模样，谢白也莫名有点儿解气的感受。

殷无书替他答道：“两百来年前，我想想，壬子年正月十五，你在人间花灯会上摆了个摊子。”

鹳妖哈哈笑道：“那就好那就好！本年要不再来点儿？”

鹳妖：“……大人您别笑这么轻，我有点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