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[第3页/共3页]
娄衔月:“……”
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未曾间断过的酷刑,他十足都能感遭到,分毫不落。当时候他更像是沦陷在漫漫不知绝顶的梦里,会疼会难受,但是喊不出、哭不了、挣不开。在他影象的肇端点里,他碰到的就十足都是黑暗里的东西,蒙受的满是厉鬼该受的刑。
这世上妖灵浩繁,脾气本事也千差万别,有能呼风唤雨的、有喜胡作非为的、也有除了寿命长一点跟人没甚么辨别的。作为一只起码有谢白两倍大的妖,娄衔月就属于最后那种,打斗不会,杀生不可,她除了长命以外只要两样技术点,一是天生会卜算,二是甚么乱七八糟的书都看,看了还喜好背,乃至于晓得各种阵法符咒。当然……仅止于字面上的晓得。
他们说得精简,可架不住娄衔月脑洞大,她大抵就着这几句话脑补了一场鸿篇巨制的苦情戏,最后皱着脸一副肉疼的模样戳了戳谢白裹了黑布的手背,问道:“你睁面前,就是三四岁那阵子,有知觉成心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