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梦回故乡[第2页/共2页]

“你在嗅甚么？”

他说的这些都是究竟，我不自发地摸了摸额头上自出世就跟从着我的朱砂，有些半信半疑。

“如何说？”我有点懵，这甚么逻辑。

奶奶听后，泪如雨下！她看向爸爸，爸爸明显也听到了大夫的话，他正入迷地带着无穷沉沦地望着床上的妈妈。

“凤儿，妈说得对，这个丫头不平凡，你瞧她带来的这满六合的荷花……‘明荷’这名字给咱女儿，你可欢乐？”爸爸紧握着妈妈的手贴在本身脸上，眼泪不由从尽是心疼的眼眶里滑落了下来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渐渐走到床边。

他走过我身边，顿了会儿，转头往我这个方向看了看，却并没有瞥见我，复又径直向妈妈走去。

“大夫，快！快！”爸爸手抚着胸口，嘴边流着血，喘着粗气喊道。

“你身上少一样东西，上古荷神独占的东西。”他眉头紧蹙，这句话说得有些有力，很失落的模样。

“以是，你在找上古荷神？她是你甚么人？”我心知他是来寻故交的，便不再害怕。

屋里传来孩子清脆的哭泣声。

她几近是小跑着奔到门外，我也心急如焚跟着跑出来，朝通衢上张望。

“……”他一脸无语地瞪了我一眼，我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
“妈，我……我恐怕不可了。小丫头还那么小，即便真是荷神，也救不了我的……咳……”妈妈声音极其微小。

通向村外的泥泞的马路上没有爸爸的身影，却惊现一条荷花大道，那泥土里无形中迸出一朵朵柔滑的荷花，有粉红的，有淡紫的，摇摆着花萼、带着露水，从家门口向村口的方向一起延长。

我大喊着坐了起来。

“妈……我冷，好冷。”妈妈有力地看着奶奶，双唇惨白得可骇。

她再一次惊呼。屋里地板上、床上，在妈妈的周身都一圈圈地长出了朵朵荷花，一股清幽的荷香飘零在小小的房间。而躺在妈妈身边的我，也就是那小奶娃正哭泣不已，眉心那颗血红的朱砂模糊闪着红光。

奶奶哀伤地叹道。

“就叫明荷吧！”

“啊！还来，不消来了啊喂！”我冲窗外喊道。

我一向呆呆地站在中间看着这哀痛的统统，直到妈妈悄悄地闭上了眼睛……

“您，您说甚么？上古荷神？可那只是一个传说啊……”

梳发的时候，梳子卡着一个结，我稍用力，一个甚么东西落了下来。

我朝地板望去，一片火红的枫叶悄悄地躺在地上。

“我说了，我不是那甚么上古荷神。”我内心暗自欢畅，并不想晓得他说的是少了甚么东西。

奶奶仓猝将小奶娃轻放在妈妈的枕边，翻开被子，妈妈的下身血流如注！

奶奶瞥见他出去，更加慌了：“你如何，如何满身是血？”

“你先安息吧，本王他日再来！”他冷冷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，便撂下这么一句话，身形一晃消逝不见。

阿谁男人没有答复奶奶，只是问道：“妈，凤儿如何样了？”

我在一片枫林中行走，恰是金秋枫叶落纷繁的时节，一片片火红的枫叶随风飞舞，扭转下落在我的肩头、脚边，美得令人有些痴迷。

“别的传说或许只是传说，但上古荷神……却实在存在！明天，恰是阴年阴月阴日，合适鬼神转世之日。”奶奶拉着妈妈的手，眼神极其庞大。

“妈妈，妈妈……奶奶。”我大声唤着，但她们都听不见我说话，仿佛也看不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