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七四章 不是理由[第2页/共2页]
独一的马脚,不就是明天?
陈三郎「嘤咛」一声,直呼「疼疼疼!」,比方才着花还疼!
「你可曾棍骗他?」
他还在贤者时候呢!还在回味呢!还在酝酿呢!不但狗胆将近被吓死,狗蛋也将近被吓破了啊!
面庞也快被划破了!
显金停下脚步,不解地侧眸回顾。
显金:「...」
陈三郎一向拿被褥遮住脸,满身瑟瑟颤栗,不由自主地收回嘤嘤嘤的怪声。
去***地黄,她还当归呢!
这都是心机上的,他能忍;心机上带给他的伤害更大——黑灯瞎火的,一个满脸血污的女人闯门入内,浑身浓厚的血腥气,拿着一只血迹都还没来得及擦拭的匕首,问他猜猜看下一个死的是谁!!!
显金把油灯顺手放在一旁的小边桌上,扭了扭脖子,活动了手腕,将陈三郎用作遮面的被褥一把拽下,一个肘击,再翻身一拧,瞬势将陈三郎的右臂胳膊反手抵在左手。
显金嫌弃地收回目光,利索地抹了把脸,抬脚就筹办走。
陈三郎瞪大双眼,「我骗他甚么?!财还是色呀!?我每天给他打水、洗衣服...他给我烤红薯、搬桌子...」
显金脚下顿了顿,看油灯的火苗在墙上闪动几分后蓦地窜高,回过甚,安静开口,「你可曾迷-女干阿谁小伙子?」
「我所受的教养奉告我,一小我的爱好性向,不能成为被人攻讦的来由。」
显金恶狠狠地用膝盖死死压住陈三郎的头,膝盖头抵住他的侧脸,右手拿匕首紧紧贴住陈三郎那张白净的脸,声音发毒,「白大郎死了,你猜下一个是谁?」
玩得真野。
陈三郎泪眼婆娑地抱膝坐起,胆小地用被子遮住身躯。
显金将手中的匕首往回撤了撤,油灯灯花摇摆,少女狂暴的影子投射在白墙上,「我的行迹,不是你流露给白家的?」
一个好男风的孙儿,如何能够顺理成章地成为陈记的下一任担当人!他那风韵绰约的堂兄要走宦途,如果有一丝半分的风言风语从他身上传出来,他那堂兄的路可就难走了!
显金眯眼蹙眉,匕首刀刃往里送了送,「你甚么意义?」
陈三郎哭着,「我甚么甚么意义?我真的是第一次呀...」
更何况,谁又能包管有断袖之癖的他,能为陈家顺利生下后嗣!
爱谁谁!
「这套床品,连同这张床,都给你了。」
一旦瞿老夫人晓得这一点,就算不当场剥夺他的担当权,也不成能像现在这般事事为他筹算、一心一意为他从贺显金手中夺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