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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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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.见司马[第2页/共3页]

攀山时曹度不喜言语,三子曹恪带着保护在身畔相陪,一行人行至半山,俄然闻声了琴声。

曹度行动一凝,一旁的曹恪截然色变,喝斥道,“你这女子胡说甚么!”

曹度面色沉沉,没有说话。

那样好的男人却死了,许蓁蓁的眼底蓦地涌出了泪,胸口堵得生痛。

曹度通透纯熟,深悉清楚,“阮氏既无强将,且已位极人臣,还图甚么勋赏,得圣上赞一句忠心就够了,此事两地均为无益,只要态势做足,老夫如何会不该。”

阮静妍接了一句,“如果西南敌寇与之相合?”

操琴的女子停了素弦,起家对曹度一礼,“见过曹父执。”

许平阳无私寡情,贪花好色,德行极差却受尽家中宠嬖。许蓁蓁乃至不能说他一句不好,哪怕紫金山之行是许平阳的主张,遇险也是因他强行改换了路途,族内迁怪的仍然是她,乃至可惜为何死的不是庶女,而是嫡子。

女子轻浅一笑,“恰是,妾身代兄长而来,有几句话想与父执言说。”

可郑仲文分歧。

阮静妍也不再多言,浅笑执礼相送。

曹恪不觉得然,“她不过仗着父亲不与她计算罢了。”

曹恪听得愁闷,负气道,“父亲不肯和我说,我天然不懂。”

阮静妍握住她的手,语音沉婉,“蓁蓁,安排我见一面就好,其他均由曹司马决计。恶人当有恶报,郑公子泉下有知,也能得慰。”

曹度本来想晾她一晾,不料她一句比一句锋利,压住火气道,“危言耸听,时奕还没阿谁本事。”

曹度的花眉蹙起来,傲然道,“杞人忧天,益州有靖安侯亲身镇守,毫不会放蛮夷进入。”

阮静妍敛容道,“西南尸军的短长,父执并未亲见,我从益州回返,亲耳听虞都尉道,益州外无援手,内无强军,即使有左侯坐镇,守得了多久还是未知。一旦仇敌突破益州,楼船入江,动静又幸运冲破锁围,传入天子耳中,朝廷孔殷下诏,敢问父执可有掌控及时赶至,一举歼敌?”

保护们骇然惊退,刷的拔出了刀剑,却不知该不该进犯。

不说弱女,换了男人也要冒汗,但是郡主身后的胡姬踏前了一步,倏然银光一掠,一声裂响,地砖鲜明呈现了一圈深痕,紧贴着几名保护的靴尖,如果再进一寸,只怕足趾已经没了。

曹恪从未想过这个题目,顿时大愕,“既然如此,父亲为何频频弹劾他?”

曹度寂了一刻,高耸的一讥,“女人家懂甚么,阮家小子涣散惫懒,妄图安乐,琅琊连个善领兵的都没有,能伐得了叛军?吹得再好听,不过是无用之功。”

曹度掌徐州多年,沉睿纯熟,年近六旬仍然精力健旺,糊口极有节制,烦琐的政务之余,独一的爱好是攀山。

不等郡主开口,他又道,“除非琅琊与徐州合兵勤王,由曹氏率领。”

氛围不知怎的就缓下来,曹度板着脸,踱了两步道,“借道之说就罢了――”

曹恪恍然明白,脱口道,“郡主再次来请,恰是出兵之机!父亲既为率领,勤王的大功就拿定了,阮氏可抢不了!”

曹恪给说得盗汗沁出,呆了一阵又觉不对,“父亲方才承诺与阮氏共同勤王,岂不是前功尽弃?”

上行数十步,面前现出一方山亭,亭中一名女子安然操琴,身后跟着一名胡姬,一主一仆俱是少见的美人,一行人都惊奇起来,不知二女从何而来。

曹度终究回过身,神情非常不快。

曹恪那里想得过来,一时傻了。

曹度当然清楚儿子满脑筋迷惑,一哂道,“你唯好练兵,从不在政事上多用一用心机,如果你兄长在,大抵就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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