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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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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.九重阙[第3页/共4页]

浓黑的烽火穿云直上,沉寂多年的罗幕人卷土重来,扬起了染血的马刀。

陈王本身就是个爱钱的,将事情说得轻松,但是谁都清楚忠勇伯触及的军中贪墨非同小可,才受了惩诫被贬去福州,转眼就起复,实在有些不宜,是以都没有回声。

还是六王松缓氛围,打个哈哈说了两句闲话,将场面揭畴昔,随性道,“翟家的小子确切不错,目光也好,我曾在马市看中两匹好马,一问才知翟双衡已经下了重金,说是一匹要送给左顷怀,贺他入了羽林卫,另一匹给楚寄,送他赴钱塘就任;我不好和小辈抢,只要罢了,那马双耳如削,腰健力足,毛色全乌,真是少有的标致。”

固然抱病已久,安华公主仍然保持着皇家的高贵气度,神态倨傲,肌肤白净,衣上带着浓浓的熏香气味。

应德帝等了几日,仍然不见益州的呈报,不免也有些恼了,未及定夺,黄门突报安华公主请见。

淑妃见天子不快,只要将余下的话咽下去。

柯太傅抢先道,“岂能全听武卫伯一面之词,靖安侯夙来谨慎,为何俄然要反?他受命往西南巡查,手中并无兵马,为何挑益州发难,这般作为与他杀何异?绵州与梓州的呈报均道左侯在路上遭人行刺,究竟是真是假?还是要两边同殿对证,问个清楚才好定夺。”

应德帝见她披发素面的曲身而跪,未带任何簪珥珠饰,竟是个脱簪待罪的意义,讶道,“淑妃这是何必。”

六王对错过骏马格外可惜,柯太傅却暗道要糟,靖安侯被指逆谋,翟双衡又与左楚二人交好,就脱不了一党之嫌,哪还能再领兵。

人们骇然转头,火线不知何时多了一群马队,顿时的大汉斜裹羊皮,风送来游牧部落特有的羊膻味。

淑妃出身左氏一族,是靖安侯的长姐,听得通传已经在殿外相迎。

太师王宦抢先道,“靖安侯原是最好之选,不过自从尚了公主,左侯久未统军,巡查的路上又莫名其妙将武卫伯赶出益州,时奕见天嚷着要告御状,左侯却连个呈条也无,足以想见是非曲直,臣以为当以重处。”

太师王宦道,“翟双衡资格尚浅,臣觉得忠勇伯之子冯保更加合适,其父虽有不对,不涉其子,可堪一用。”

沈国公拈须拥戴,“罗幕人那些蛮子,该重重的经验一番。”

左天行是靖安侯的名讳,不过他杀伐如神,声望卓著,外人凡是呼其为左天狼。

还是柯太傅道,“圣上可有改换主帅之意?”

此言一出,几个朝臣俱是意动,这对年青人是个绝好的出头之机,一旦得胜必得擢升,借使倒霉,任务大部分也由主帅担了。可选的很有几个,如靖安侯的嗣子左顷怀,翟刺史的儿子翟双衡,武卫伯之子时奕,忠勇伯的儿子冯保、英宣伯的侄儿楚寄等,均是军中后起之秀。

应德帝避而不答,“你们伉俪之间淡薄至此,何必还替他说话。”

安华公主握着玉串珠,“皇兄圣明,我只是进宫道一声,左天行毫不会谋反。”

当此之际竟然挑不出人来,天子不由生恼。

淑妃长跪不起,蛾眉低敛,话语静沉,“臣妾谢过陛下,舍弟向来忠心为国,毫不会做出有悖朝廷之事,还请陛下待他返来与武卫伯对证后再行论处。”

安华公主嫁予靖安侯,数年前莫名其妙的罹得了怪病,已好久未曾入宫。

毕竟是本身的亲妹,应德帝不好拒见,又因她不良于行,叮咛置了一张软椅,免了她的礼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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