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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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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8.截干戈[第2页/共3页]

空中湿泞,马蹄频频打滑,殷长歌按辔而行,放慢了速率。

俄然间漫天剑影寂灭一空,仅余一刃,被两根长指挟住。

老者毫不在乎的卸去守势,“要不是他,我们如何晓得侯爷行经此地,张翼功绩不小,可不能被你们伤了,不然如何证明是山匪劫道?”

围攻的精锐无不骇然,老者还在口齿不清,“――苏――苏――魔――剑――”

老者叩了叩烟管,嘿笑一声,“我等刀头舔血,没有三族可夷,借侯爷大好人头,换令媛厚酬罢了。

瘦长的青年瞧得清楚,男人在数丈外弹了几缕指风,竟震得数名精锐兵刃脱手,踉跄而退,不由骇然,一时又想不出武林中何人有如此凌厉的指上工夫,“他是谁?”

有些事阮静妍也是初次听闻,她从马车的窗口望了眼苏璇,正逢他也看过来,两人同有所感,不由相视一笑。

赤脸大汉见情势危急,舍了瘦长青年前去援救,正缠斗间,身侧一刀袭近,眼看性命将休,有人一剑挑出替他架开了敌袭,“虞都尉,谨慎!”

一个蓝衣男人被老者的烟管锤伤踝骨,踉跪屈倒下去。

这些大汉都是军中精锐,相互援助方能撑到此时,但是敌我差异,环境岌岌可危,一个男人大腿被刀锋划开,哼也不哼的反手剁出一刀,逼退了一人,更多的仇敌又围上来。

唯有历惯江湖的才听得出,这声音是人被堵截喉咙之际,鲜血混着肺气涌出的衰音。

场面急变,统统人惊呆了。

缠斗的仇敌打断了郑将军的话语,他本已受伤,用心后更挡不住,一错眼刀已临颈,只道性命休矣,不料顷刻间面前一空,几个仇敌突的倒了下去。

男人不慌不避,指尖屈弹,一道气劲穿越剑影,打在了敌手肩上。

虞都尉失血过量,一阵天旋地转,被侯爷一手扶住,他强撑着一口气,嘶声道,“护住侯爷,毫不能让贼子得逞!”

殷长歌此番提及,仍然不免唏嘘,“转头想来,左公子从未对师姐透露情义,只怪国公府一厢甘心,无端让师姐受了非议,到现在还是郁结难释,独安闲江湖飘零,师父说让她静思一阵也好。”

杂林下是一处缓坡,深深的辙印辗过朽叶,延长至二十余丈外,地上有多具马尸,数步外开端有横陈的死者,死去的多是健壮的大汉,他们遍身染血,眼目犹睁,手中还握着折断的刀。

一众大汉俱是怒不成遏,张翼跃身而走,避在老者身后。

青年大骇的将剑一绞,不想对方忽一放手,他失空跄跌下来,及时变招怒喝一声,连人带剑再度疾刺男人的咽喉。

男人仍然在面前,仿佛一个不成击败的神,一座永久越不畴昔的山。

男人固然身陷重围,并无惧恐之态,只道,“本日作杀人之刀,来日为代罪之羊。左某即使绝命于此,中间恐怕也是鬼域不远。”

赤脸大汉回身一看,恰是该受庇护的侯爷,不免一惭,更是拼力搏杀。

老者魂飞魄散,失声跪地而喊,“饶了我!我甚么都说!”

再往下坡草翻杂,泥痕混乱,树干上嵌着短箭与毒蒺,颠末一番剧斗,胜负几近已经落定,四五十人密密围着仅余的十来个男人。

一起氛围轻松,行进却甚为不易,红色的泥地仿佛被一百匹马踩过,空中塌熟软烂,混乱的辙痕庞杂,骏马极易沦陷而拐伤马腿,必须不时留意控缰。

老者的烟管一叩,刚要凿碎一个敌手的锁骨,俄然劈面一物飞袭而来,快愈闪电,直夺面门。

但是锐风又一次息寂,停在两根长指中,如陷分毫不移的磬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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