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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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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6.桃花梦[第3页/共4页]

苏云落给问哑了,半晌才道,“阿卿莫非甚么也不做,就如许袖手旁观?”

开端有人按捺不住向西南而去,最后是逃亡之徒和勇于冒险的贩子,垂垂越来越多,通往西南的门路堵塞不堪,边镇会聚了大量中原客。

苏云落瞧了两眼,给左卿辞一手遮目,“丑死了,有甚么都雅,一个服了五石披发颠的蠢货罢了。”

左卿辞脸容俊美,笑容却非常凉薄,“当年要不是天子为卸去我父亲的兵权,不顾他已有妻室,硬将安华公主下嫁,我母亲怎会遭受不测,一家人怎会分离四散?依我看乱了才好,贵爵贵胄死绝如何,江山付诸一炬又如何,该死是应德帝的报应。”

流言甚嚣尘上,带得民气比春光更浮跳,而一年一度的花朝节,也跟着东风悄但是至。

左卿辞不动声色,“若能不老不死,永无疾患,阿落可想要?”

见她不明以是,左卿辞忽的笑起来,掐下一把桃花瓣抛散。本来她曲解了诗意,不过既然心愿得偿,才子长伴,那么谁是云间月,谁入了谁怀袖,又有甚么打紧。

“中原大抵要乱了。”左卿辞饮了一口酒,见她变了色彩,戏道,“怕甚么,就算成了乱局,凭你我的本领足可自保。”

他声音极低,唯有苏云落听得见,她不由脸颊泛红,回道,“那阿卿身上也要有。”

左卿辞浅酎了一杯,眸色深深,“我祖父暮年偶尔得知有人想借江湖而逆谋,不过他昏匮怯懦,既不敢探查,也不敢上禀,只奉告了忠心的老仆,我父亲袭爵后听闻了秘呈,当时我还小,在书房昼寝时刚好入耳,至于为何发觉是六王,还是因为你。”

苏云落大为惊诧,“我?”

苏云落当真的望着他,“如果我杀了六王,是不是就能消了祸害,天下得安?”

他在人前温文如玉,私底下口舌非常刻薄,苏云落听得好笑,依着他扭头不看,“传闻士族多好此,你也服过?”

左卿辞顿觉别有情味,“有何不成,不过阿落甚么时候擅画了,我如何不晓得?”

苏云落不由问,“阿卿如何晓得是他?”

左卿辞神情稍敛,在落满桃花的几案上斟了一杯酒,“阿落对它感兴趣?”

苏云落确切不懂丹青,给他问得一窘,端庄道,“我能够书字。”

左卿辞笑了一笑,“六王既然有所干联,我又从姑母淑妃处得悉了很多宫中旧事,三位亲王独他身系夺位、丧母、亲舅之仇、哪另有不清楚。或许你师父当年也晓得了些甚么,阿落无妨猜一猜,娑罗梦到底是谁的手笔,薄侯?何安?还是六王?之以是下毒,到底是恨苏璇横刀夺爱,还是因他挡了朝暮阁的路?”

苏云落得了嘉奖,双颊粉馥,比桃花更明丽,左卿辞忍不住揽过她,到底在人前不好密切,捏着她乌黑的长辫把玩,“不死泉恐怕不是甚么好东西,如果换个说法,西南有种潭水能令人伤口愈合,不觉疼痛、还能强化经络,可有让你想起甚么?”

左卿辞抚着杯沿,悠悠道,“本来早该乱了,要不是当年你师父号令群雄力挫朝暮阁,你又机遇偶合,受了陷身朝暮阁的神匠鸦九的拜托,将他们勾搭藩王的证据呈至御前,激发朝廷剿灭。现在就该是朝暮阁私募大量精兵,裹挟豪强,结合藩王反叛;同时以盗出的斑斓江山图助蛮族卷土重来,劫夺边关,趁着表里交患,中原危如累卵之时,剑南王于蜀中起兵策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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