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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枕山河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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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5.适所愿[第2页/共4页]

来的不是别人,恰是朋友仇家楚寄,但见他笑容满面,大风雅方的号召,“时贤弟在此?也是为见郡主而来?”

她的话中似有所指,时骄懒于切磋,不管不顾正要令部属脱手,忽的一阵鼓噪,楼阶上足声杂踏,冲上来了一群人。

这一男一女过分沉着,时骄瞧得极不扎眼,踏前道,“我等是武卫伯府的人,郡主令媛之躯,岂可混于流俗,既然到了钱塘,就是时家之客,特来请郡主移驾。”

六王仿佛未觉,“看来郡主确是与人私逃,配不上你多年的情意。”

非论如何位高权重的人,病久了不免门庭萧瑟,薄景焕一倒,府外的访客几近绝迹,府内却有一种静悄悄的热烈愈演愈烈。

楚寄给问住了,他本待以报恩为由相请,但是男人清越明锐,并非巧舌所能欺饰,楚寄当机立断,长退数步,“虽不知尊驾的身份,但既蒙重恩,楚某怎敢有违,只是怕琅琊王府来日责备,届时无辞以对。”

青年一指划破薄景焕颈侧,刺出了一滴血,一只赤蜴从他袖中爬出,贴在枕边将血咝咝吸去,一顷刻间,赤蜴的背脊蓦地裂开,爬出一只素净的蛛虫,缓慢的钻入了薄景焕的耳中。

几名近侍的本领时骄是见地过的,一个就能敌十几名亲卫,却败得如此狼狈,连仇家衣角都没摸着,再唤兵卒无异于自取其辱,时骄僵在了当堂,一众亲卫如临大敌,没一个敢上前。

六王见他情感过激,少不得出言安抚,“我知你仇恨难消,你就如我亲子侄普通,此人将你残害至此,暴虐非常,我也想为你报仇,但是他身怀绝技,游走各地,眼下难以擒捉,只要等成了大事再为你报仇了。”

他说话客气,实则态度倔强,郡主容色未变,安静道,“武卫伯府,本来中间姓时?阮氏一族与贵府并无友情,该是威宁侯的拜托吧?”

薄景焕蓦地一僵,半晌后整小我都抖簌起来,连床帷都为之颤抖。

六王轻抚短髭,叹了一口气,“我明白你想帮我,可这些事我不肯连累你,还是好生静养吧。”

到了房外,时骄一使眼色,一名亲卫心领神会,起脚就要踹开房门,谁料触及木板的一刹,一股劲气透门而出,打进了足底的涌泉穴,亲卫一声惨叫仰天而倒,半身完整僵痹。

他眉骨高突,嘴唇方阔,一笑暴露两排白牙,稠密的头发结成了数串细辫,戴着一只巨大的耳环,穿戴汉装却完整不似中原人,口音也有些非常,“侯爷想好了?这蛊炼制不易,落下去就不能拔,必须你心甘甘心。”

能断玉冠,天然也能断咽喉,四名近侍连对方的伎俩都未看出,无不悚然变色,罗山罴与鄱阳蝰立即护在时骄身前,鴸公子与百毒狲也亮出了兵器。

不久后,一个邪气的青年来到薄景焕榻前。

时骄目瞪口呆之余,只觉荒诞又嫌恶,喝道,“的确不知廉耻,来人,给我拿了这对狗——”

这般离经叛道,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,竟是出自风仪崇高的贵爵令媛之口,全场都听呆了。

男人不置可否,淡道,“如果不肯,中间又待如何?”

话未说完,他的顶上蓦地一崩,头发披了一脸,束发的玉冠从中而裂,咣啷坠落在地,骨碌滚出了丈余。

楚寄可不管他,望着郡主方要开口,忽的面色一变,慎重了很多,向她身畔的男人深长一揖,“鄙人宣州楚氏楚寄,本日有幸得见高人,多谢钱塘江中的拯救之恩。”

一时场中腿影交叉,拳风恶毒,铁扇出没,毒爪横掠,端的是目炫狼籍,门前之地不过方寸,空间极狭,任谁也躲不过这些狼籍而来的攻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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