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10 扑克牌[第2页/共3页]
“疯子?”我问。
“你掰开他的嘴,灌他饭。”阿贵说。
“他如何不用饭?”我问。
喂了一口,吐了一半,吐在床上,地上的就再塞进他嘴里。
“好吧,那我不换了。”我说。
“飞机王,你他娘的,我警告你,不准听她的课打飞机,别给我们大队和监号丢脸,如果扣分,我饶不了你。”黑毛说。
阿贵蹲下来按着范建明的头,“冯起承,你过来帮手。”
“他叫范建明,外号叫范贱。”阿贵说。
“这个逼养的,绝食。”黑毛说。
睡在我上铺的这个男的也不搭话,上面飞下来两个卫生纸纸团,又飞下来一张纸片,像是一张扑克牌。
“一年太长了,能不能更快一点出去?”我问。
“这个月陈警官要来上法制课。”阿贵说。.
我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阿贵,别胡说话。”黑毛说。
“不是疯子,如果疯子就好了,他每天想着要他杀,他如果然他杀了,就坑死我们了,一年的尽力就白搭了,我们全部六大队都遭殃,一年弛刑目标就没了,大队书记让我们监督他,制止他他杀。”阿贵说着踢了他一脚。
“我这个月的思惟分不要了。”躺在西头的阎王爷说。
“他们的运气好,我们六大队都是公鸡嗓,唱歌比不过他们,传闻他们去其他监区比赛,如果拿到第一,每人嘉奖思惟分6分。”阿贵说。
“用饭了!”黑毛端着碗走到范建明的跟前。
“我靠,你中午吃饱撑的是吧?”黑毛说。
“甚么是劳积分子?”
“我不能弛刑吗?”我问。
黑毛朝他嘴里塞着饭,“靠你妈的,让你不吃。”
“掳掠银行。”我说。
“我也想弛刑,如何更快一点,如何能得你们说的那些分。”我说。
“我听狐狸说,上面有新文件,畴昔五年刑期以上才有资格弛刑,现在短刑期的也能够减,不过,弛刑还和之前一样,不能超半。”阿贵说。
“不是一个意义吗?你个偷女人裤衩的货。”刘伟根说。
“你就要跟监狱长谈交心了。”黑毛说。
“福利来了。”刘伟根说。
“新来的?”他伸脱手想和我握手。
“就是监狱劳动主动分子,另有省劳积分子,这个弛刑幅度大。”阿贵说。
“这个范贱说来也是挺冤的,他约出一个女网友见面一起用饭,又约两个哥们来用饭,酒喝多了,他那两个哥们把这个女网友带宾馆开房给轮奸了,他倒是没干,在一旁看着,就这么被判了8年出去了,出过后,他母亲病倒了,一向躺在病院里,最后没钱看病了,还是狐狸打了个陈述给监狱长,援助医药费一万块钱,那她母亲病还是没好,这小子就呆不住了,威胁狐狸,要么去死,要么放他出去,当然这两样都不可。”阿贵说。
“谁偷女人裤衩了?我甚么时候偷女人裤衩了,你亲目睹了?你真能胡扯。”阿贵说。
“他不会咬我吧?”我说。
“是吗?上面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刘伟根笑着说。
“我这个月拿劳改分,拿了5分了。”刘伟根对劲的说。
“明天不能怪我,中午吃的白菜放胡椒粉了,你也晓得我对胡椒粉过敏的,这扑克牌是狐狸发给我的,另有三十多张,等我把上面的女人玩腻了,再给你,阿贵那边有二十多张,你问阿贵要。”刘伟根说。
“为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