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果真是逃不掉[第2页/共2页]
房门翻开又关上,脚步声垂垂听不见了,我伸开眼睛昂首看一眼时钟,凌晨五点十五分,呼出憋着的一口气,心中愁闷难当。
那岩浆开端沸腾,烧毁了两池中间的隔断,推送着靳歌伸开双臂朝我奔涌而来。寒潭与岩浆合为一体,冷热融会,我被靳歌一把抱住,身材的炙热传导过来暖和着我,直到我不再冷得颤栗,感受舒畅多了。
“是阿谁?”靳歌问得谨慎翼翼,实际他懂一些,可没切身经历过也不能肯定。
从未见过靳歌和顺的一面,我窝在他怀里,猛地昂首一愣,“不冷了。”
“别说话,睡觉。”靳歌将我的脑袋往他刻薄的胸膛一压,胜利堵住我的嘴,夏季轻浮的衬衣底下是暖和滚烫的热源。
用尽十二分力量伸手去摘浴室的摄像头,本来白净红润的手背泛青,厉鬼普通灰白惨败的神采,如同病入膏肓,唯有眼神似寒冰利剑刺穿小小摄像头的针孔,足令劈面的民气惊胆颤。
‘唰’的一下黑屏,麻痹地封闭吱吱作响又被破坏的那条线路,端坐在监控室一角的黑衣事情者,那种俄然定住却忍不住满身颤抖的感受久久不散。
被我压在脖子里的臂弯抽出一半,感受我俄然间的颤抖,靳歌悄悄地拍打我的肩膀。
身材像是刚从冰窖打捞出来似的,阵阵发寒。
过了好久,头顶一道和顺的声声响起,“还冷吗?”
靳歌蹬掉鞋子挤进被窝,把我搂得更紧,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,涨得通红。满身都挤压在他怀里,两条腿也被胶葛着,一只大掌还按在我钝痛的腹部悄悄的搓揉,来回之间还能摩擦到柔嫩的蕾丝花边。
七月盛暑,我穿戴厚厚的裕袍,躲在被窝里,瑟瑟颤栗,双手交叠按压在腹腔,钝刀割肉般的疼一阵强过一阵,腰背酸痛躺也不能坐也不能,满身难受得让人想死。
“逞甚么强,都病成如许了。”好好的一张脸白得像纸,恰好脾气还这么倔。
靳歌疏忽我一声不吭的冷脸,拿起汤勺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嘴边,“吃两口,吃完我顿时放开你。”
“你放心,我说过必然会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