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互换/Switch(10)[第4页/共5页]

“直接？”

霍亦琛已经忍耐太久，悻悻地说：“下次哭也选在超市里吧，瞧瞧多便利。”

此时，霍亦琛抱着宝贝在厨房里耀武扬威地走来走去。宝贝可贵听话，共同地咯咯直笑。我恐怕他把女儿摔了，伸出双手追在前面。

他语气发硬：“你如何晓得我没谈过爱情？”

可究竟是，为了宝贝，我已在这弊端的身份上骑虎难下。

纸篓半满时，我约莫能止住了。

我们两个没制定时候表规定一三五由他关照，二四六由我关照。环境底子不是那样的。原则上讲，一二三四五六七都有保母关照。只不过，我们都太爱宝贝，才想尽量多地伴随在她摆布。

“这统统，对我莫非公允吗？”

我们驱车返回屋子时，我全程看向窗外。如果亦烽说得没错呢？如果我潜认识中，竟真的想代替靳雅笙呢？这动机，只是想想都令我毛骨悚然。不错，我是生还者。但我没任务，更没权力，身兼两人地活下去。

这深藏于心的惊骇，我从没对人说过。

“你肯定吗？”我咕哝，“每回我跟你提起宝贝，你都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。”

霍家的男人各有特性，要论情史排行榜，霍亦琛的确是垫底的。

我过了一个浪漫甜美的夜晚。餐厅完美，晚餐完美，现场吹奏的小提琴也完美。分开餐厅，我们去海边看夜空繁星。愈暖时节，潮汐之声就如大天然咏歌，令人安神。我平躺在沙岸上，体味到了悠长以来再不能有的安好放松。他身材渐渐覆上来，深吻如炽。我在柔嫩的流沙中沉陷，上浮。海风异化着盐，爱抚我们交叉的身材。

仿佛有人当头给我一记闷拳，那又疼又晕的感受，我张了几次嘴，没能喊出来。我但愿他有哪怕一丝的悔意，会顿时抱住我，说他并不是那意义。他只是感受被架空、被忽视了，因为他周末来找我时，第一目睹到的是我在和他弟弟逛超市。

宝贝每晚会醒来几次，哭着要奶。或者要的不是奶，而是我哼几句摇篮曲。另一个房间中的霍亦琛恰好耳朵尖，他发兵问罪，倒不是因为宝贝吵醒他，而是因为他感觉必然是我甚么处所没做好，才令宝贝夜不能眠。

“我不但愿你担忧宝贝。她该有的东西，不会因为妈妈变了就全都落空。”

眼瞧着霍亦琛神采逐步僵化，我回了头。

霍亦琛低头看我，垂垂解冻。他回过神，催促我，用的语速却很慢。跟他一贯赶我走的语气比拟，此次并不那么果断。

“给阿谁杂志拍百口福的事，并不是必然要做。”霍亦琛说，“小洁一时髦起罢了。谁要上杂志？我想想都嫌烦。我看，都不必去了。”

他回想过往，渐渐开口：“我不太记得了。她老是很……直接。”

我不放心。自从宝贝出世，还从没分开她一整晚过。

“你如何来了？”

“她不是个随和的人，常常为了些小事跟我吵架。”霍亦琛捏着气球，“而我累了一天，底子没力量吵。我就递给她一盒冰淇淋，然后，就处理了。”

“要去！”我果断，“我能够不去，但你必须和宝贝一起去做这个特影。你要对着杂志记者谈起你多么爱这个女儿，她是你的宠儿，也是霍家的宠儿。越夸大越好，你闻声了吗？”

“对不起。只是……”我眼看霍亦琛伸手拿糖，“你能叫他别……算了，等下提示我把糖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