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玄机,隐形的字[第1页/共2页]
春桃的神采更白了,“那、那只是一张浅显的纸笺!奴婢记性不好,怕,怕记不住六蜜斯要的花草,以是特地拿了纸笺好做记录!”
朱玉香固然就是这个意义,但私通二字却碍于国公夫人的面子,没有说出口!没想到竟被沐阿梨身边的这粗鄙丫头一口气给捅破!
朱玉香的唇角不由闪过一抹讽刺,拿着那纸笺故作沉吟道,“这纸笺上仿佛有淡淡的香气,是……”
朱玉香带着些许惭愧的看向王夫人、赵夫人和冯夫人道,“府上第一次呈现这类环境,便让三位夫人碰到了,真是忸捏啊!”
朱玉香唇角带着淡淡讽刺的看向春桃,“春桃!你可有甚么解释的?”
“还趴着做甚么?还不快起来!”周嬷嬷一脸难堪的看了一眼几位夫人,一边怒斥着一边伸手向那不知所措的、还趴在地上的婢女走去,想将她从地上拉起。
“沐阿梨!我念你生母早逝,待你一向比旁的蜜斯更刻薄几分,没想到,竟然放纵你做下这类感冒败俗之事,我当真是愧对你的父亲!”朱玉香怒其不争道。
只是她还未走到那婢女面前,便愣住了脚步,将刚才朱玉香丢在地上的纸笺捡起,一脸猜疑的回顾看向朱玉香道,“夫人!这上面有字!”
周嬷嬷疾步走至朱玉香身边将那纸笺递给她。只见此时纸笺上呈现了“隔三秋”三个字!
“夫人!找到了这些!”周嬷嬷将两枚金瓜子和一张半数了的纸笺呈给朱玉香。
“是澄心堂特有的香纸,一张的代价就抵得上十张浅显宣纸的代价!”一旁的王夫人脱口而出道。
“快拿来看看!”朱玉香与几位夫人俱是一脸的惊奇。
“这类手脚不干不净的东西,我们国公府可用不起!来人,将她拉下去,打二十板子,然后赶出府去!”朱玉香将手中的纸笺顺手一丢,拿出一块玫红色的帕仔细细擦起手来,好似那纸笺弄脏了她的手普通。
“夫人!饶命啊!”春桃刚喊了两声,便被堵上嘴拖了下去。
和她料想的有些不一样!这唱的是哪一出?沐阿梨心中不由出现一丝迷惑。
阿梨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!犹记那晚红纱帐中,汝罗裙半解之模样!山郎!
“哗――”
“沐阿梨!这,你要如何解释?”朱玉香扬了扬手中的纸笺怒声道。
“等一下!”沐阿梨清脆的声音在此时响起,“母亲!诸位夫人!秋月言行莽撞,还请包涵!但她话糙理不糙!只凭这一张纸笺便来定阿梨的罪,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?”
正揣摩着,却见春桃一咬牙看向朱玉香道,“夫人!这纸笺和那两枚金瓜子都是奴婢捡来的!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,以是,以是才想占为己有!奴婢知错了!还请夫人宽恕!”
“砰――”
“哎哟!”
不待沐阿梨开口,她已然又道,“来人!将她给关进柴房,面壁思过!等国公爷返来再做措置!”
一个浅显的婢女如何能够用得起这类十倍与宣纸代价的纸笺?
“国公夫人不必在乎,哪家……”
这景象,明显是那婢女端着水走路,却不谨慎给颠仆了!
“哦!是不是水?”一旁的赵夫人指着纸笺上的水渍道,“是不是沾了水这字就能闪现出来?”
“这是甚么?”朱玉香没有理睬那金瓜子,而是将周嬷嬷手中的纸笺拿了起来。
突然传来的噪杂声音将几人的话生生打断。世人回眸看去,却见一个身着水红衫子的婢女正趴在地上,她前面是一滩水迹,一个铜盆还正在一旁滴溜溜的转动着。
呵!沐阿梨在心中嘲笑一声,她就晓得春桃的事没那么简朴!旁人没看到,她但是看得清清楚楚,那婢女是本身用心颠仆的!